她们怎么就来得这么巧,这么准呢?!
这究竟是为了个什么……
难道就不能等他办完事后再来吗?
“咳咳!”迎着花如血如刀的目光,段天道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干巴巴的笑了笑,急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对你们说的!”
“哦?是吗?”花如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的手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出现了一把军刀,然后熟练的用手中的军刀在小巧而又饱满的指甲上刮着,像是上面沾有什么让她讨厌的尘埃似地:“我还以为你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呢?只想着和你的新欢上床,连老相好都舍得杀了?”
“咳咳咳咳……”段天道咳得更厉害了,像是要把肺从肚子里咳出来似地,开口道:“不是不是!真不是!你听错了,你听错了,我不是对你说的!”
花如血点了点头,手里的军刀‘唰’的插在了一块石头上,跟切豆腐一样轻松,淡淡道:“这里就只有我和她,不是对我们说的,是对谁呢?”
“是他,就是他!”段天道的目光在房间内扫了扫,发现真的就只有他们几个,只能够把目光看向屋外七八米的许老猴子,满脸的认真指着他:“就是这只该死的老猴子!”
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段天道‘蹭’的就从原地消失,带着紧紧抓住他的白情雪,出现在正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的许老猴子身边,飞起一脚就踹在他肚子上!
莫名其妙的许老猴子突然就开始在天上飞,飞了好久才下地。
感受到肚子上传来的翻云倒海般的疼痛,许老猴子拼命抬起视线模糊的双眼,正巧看到把他踢飞的段天道。
这一次,许老猴子学聪明了,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站起来,而是就这么用老眼昏花的眼睛看着段天道,以及挂在他身上的白情雪。
“神经病!跟你说话呢!跟你说话你要答应知不知道!”段天道恶狠狠的低下头一脸怒色的看着许老猴子,然后在他满目恐惧的目光中,又抬起一条腿,‘嘭’的就踹在了他的肚皮上:“听见没有!”
‘噗通!’
许老猴子的身体飞出很远很远,才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
无缘无故躺枪的许老猴子:“……”
看着段天道做完这一切之后,花如血扫了一眼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段天道身上的白情雪,冷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人抱着你的样子。”
段天道:“……”
白情雪也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继续扒!
穆冷卉‘嗖’的出现在段天道身旁,然后一个手刀将牢牢抓住段天道,想要扒下段天道身上的衣物的白情雪敲晕,然后又‘嗖’的回到了花如血的身边。
“她现在晕过去了,她身体里的药物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你放心,我们会保护她的。”花如血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就带头朝着外面走去。
穆冷卉耸了耸肩,来到段天道身边,一把将白情雪扛在肩上,转身跟在了花如血身后走了出去。
其实很想自己保护白情雪的段天道:“……”
徐有容看着没被段天道杀掉的许二狗,挥了挥手里的巨剑,叹了口气。
随即她眯着眼看着刚刚步入凄凉的屋子里的花如血和穆冷卉,徐有容喃喃自语道:“这个女人,来得倒是挺快!”
走到徐有容身旁的花如血淡淡的瞥了一眼许二狗,又看了看徐有容,开口道:“有些人呢,就总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徐有容,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错?”
穆冷卉也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很对。”徐有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认真的等到花如血说完才道:“总比某些人,往往只能够在旁边看着,却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好。”
“是吗?”花如血平静的看了一眼许二狗,‘唰’的不知道就从哪里又掏出了军刀,一边刮指甲一边道:“没想到,你竟然还喜欢嫩草哦?”
“嫩草多好。”徐有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许二狗,又抚了抚巨剑,语气淡然的道:“喜欢嫩草,总比喜欢女人强。”
莫名其妙被一枪打穿了的穆冷卉:“……”
花如血脸色微红,没有再理会徐有容,而是把目光投向许二狗,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从哪里来的,但徐有容既然算计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很显然她很有必要给他提个醒:“小朋友,不怕被人利用,就怕你没用,有些时候沉默可不是好办法哦。”
许二狗看了看花如血,又望了望徐有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看样子调教的蛮不错呢。”花如血淡淡地说了一句,跃到石头上坐下,把手中的军刀收了回去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
“我的本事顶多也就是调教一下嫩草,还是比不上你调教女人的本事啊!”徐有容面无表情道。
莫名其妙第二次被打穿了的穆冷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