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动静很大,天花板上都在簇簇作响!
不好!
段天道浑身一个激灵!
有外敌入侵!
段天道一个箭步就直接从房间里冲到了二楼,飞起一脚就踹开了白情雪的房门。
……
就是把段天道打死三百六十二次,他也想不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会是如此香艳的一幕!
传说女子泥浆格斗是最性感、最令人血脉卉张的场景,段天道不管到哪个国家,没事都会去看几场。
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华夏,在南春,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玩如此类似的格斗!
他发现,没有泥浆的女子格斗,更好看!
好看的简直停不下来!
粉光嫩影间,沫沫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芳香的修长玉腿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玉脐若隐若现。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美,轻薄的小衣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山坡峦谷。
光是看沫沫的身材,实在是很难相信她还没有成年。
段天道终于相信,在沫沫的山寨里,到了她这个年纪,是真的可以做年轻漂亮的母亲!
最令人心动是她那因为剧烈运动而绯红的俏脸上,带着逼人的青春,无敌的妩媚,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段天道还没有来得及看过瘾,另外一个人却突然闯入他的视线,吸走了他的注意力。
和沫沫争斗的白情雪,却又是一副别样的风情。
她跃动身形轻巧、红润的脸颊艳若春霞,披散的秀发乌云叠鬟、纤细的娇柔腰柳、冰肌玉骨如瑞雪、每一寸肌肤都在天光之下显出无比的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
虽然她是在打架,但是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男性的眼光、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
白情雪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段天道只觉得喉头一阵发堵,鲜血直冲天灵盖,要不是他是个高手,这一下就被美成神经病了。
卧槽!
什么情况!
这种美妙的事情,怎么能不喊我?!
段天道长吸了一口气,大喝了一声:“住手!”
然后他就朝两女慢慢的扑了过去。
他的表情很正义,声音很严肃,迈步的动作也很坚决,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慢得就像他妈一样。
足足过了三分钟,段天道终于迈完了第一步。
如他所料,白情雪和沫沫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制止,依旧打得很开心。
“你们不要再打了,伤了谁都不好啊,我会心疼的!”他说得很诚恳,并且终于开始迈出了第二步,他的表情依旧很正义,声音依旧很严肃,迈步的动作依旧很坚决,就是那个不知道谁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慢得像他奶奶一样。
白情雪和沫沫:“……”
“停!”白情雪忍不住娇斥了一声,闪电般脱离了沫沫的纠缠,随手将一件睡衣套在了自己身上,娇喘了两声,狠狠瞪了一眼花了十分钟还没有冲上来的段天道,要不是她反应得快,控制住了自己真实的内心,早就一刀子把这个口是心非的大色狼弄出几个透明窟窿来了。
白情雪有睡衣,但是沫沫没有,即便她有,她也懒得穿,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被段天道看光光。
“怎么?”沫沫非但没有遮掩自己美丽的身体,反而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挑衅的对白情雪抬高了下巴:“你怕了?”
白情雪冷哼了一声:“我是个成年人,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毫无廉耻,我不和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打架。”
沫沫怔怔的看着白情雪:“脱光衣服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脱光衣服打架啊?你洗澡的时候不脱衣服啊?”
段天道拼命的点头:“对啊对啊!我们打架都不穿衣服的!”
白情雪拼命的攥住拳头,才忍住没有一巴掌打在这个混蛋的脸上,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由黑转绿,然后又来了好几遍,才终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小意的拉了拉段天道的衣角低声道:“你让她走,晚上我单独陪你……打架……好不好?”
段天道只觉得浑身软得像坨棉花,正要毫不犹豫的答应,沫沫不干了:“凭什么!凭什么要我走?花姐姐和徐姐姐不都留下了嘛?我就不走!”
白情雪用一根小指轻轻划过段天道的掌心,悠悠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让她陪你打架吧……我走。”
段天道:“……”
白情雪那一小指头勾得实在太销魂,就只冲这一指头,段天道就完全舍不得让她搬出去。
但是让沫沫离开……
他又怎么说得出来?
“你看啊,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相处,我们晚上关上门来,一起打群架多好啊……”段天道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你们放心,我一定让着你们!”
沫沫气鼓鼓道:“好啊,看我晚上不打死她!”
白情雪:“……”
她实在忍无可忍,正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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