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下进行。
除此之外,沫沫因为自幼习武,身形发育的快,还故意说她已经成年,从潜意识上让自己放松警惕。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却丝丝入扣,而其中最关键的,正是段天道最在意的部分,就是沫沫肩膀上的那只蝴蝶。
能够确保他不得不管沫沫的关键,就是幕后黑手很确定这只蝴蝶可以让段天道上钩。
有些回忆属于他,也属于另一个人。
能够用这个弱点让他坠入陷阱的,这个世界上,只怕就只有那一个人。
但……真的是她么?
上次她开枪打穿了自己的腿,这次又想陷自己于这种境地……她就这么不念旧情么?
段天道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一向是你刺我一针,我杀你全家的类型,这次遭了这么凶险的一局,打心底却莫名其妙的没有丝毫恨意。相反却还有隐约的欣喜。
这是一种很犯贱的情绪,但他却不想从这种情绪中挣脱出来。
不管怎么样……
是真的有机会可以见到她了么?
嗯?
透过窗户,段天道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这辆警车慢慢坠后,突然一拐弯,就上了一条岔道。
“咦?”段天道看着载着沫沫和苏天蓝的警车渐行渐远,忍不住道:“我不是跟她们一起?”
“闭嘴!”左边的大汉狞声道:“哪有你说话的份!她们是受害者,你是嫌疑人!”
明明也是受害人的段天道:“……”
这辆车的速度陡然间加快了许多,似乎很着急,很赶,赶着去投胎,在这条小岔道上颠簸了足足一个小时,终于缓了下来。
一座看起来很巨大,很沉重,很庄严的铁门出现在段天道的面前,铁门上方,刺目的探照灯映照着几个大字:“南春南区看守所!”
靠!
什么情况?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段天道表示很不满意:“《看守所条例》规定:看守所是羁押依法被逮捕、刑事拘留的人犯的机关。只有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以下,或者余刑在一年以下,不便送往劳动改造场所执行的罪犯,才可以由看守所监管。我现在不过是嫌疑犯,没有经过审问判罪,怎么能被送到这里来?”
“唔……”右边一个大汉耸了耸肩:“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段天道很高兴有人能赞同他的说法:“那我是不是可以回派出所?”
“哥们!”右边大汉很用力的拍了拍段天道的肩膀,震得他肩膀生痛:“虽然我当了这么多年刑警,法律条例都还没有你熟,不过既然霍所长说要在这里审问,我们就把你带来这里,你也知道的,服从上级命令是我们的职责。”
“霍所长?”段天道不认识什么霍所长,表示有些郁闷,难道自己上的是不是这个所长的老婆?而是他的小姨子?
否则初步的审问,怎么可能安排在看守所?
一层一层重的打开都一定要吱嘎作响的铁门,站的笔挺手持步枪的哨兵,安静的直令人觉得压抑万分,两个大汉向哨兵出示了证件,一左一右按住段天道双肩,将他推了进去。
“这是哪个地来的犯人?”门口一个牙齿掉了一半,眼珠浑浊的几乎看不到黑色的老狱警心不在焉的在例行公事。
“北川道派出所送来的,临时羁押。”
“临时羁押?有没有搞错?……”老狱警怔了一怔,一股子公事公办的口气刚刚顺溜出来,左首边的大汉就抢上前去,在老狱警耳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老头抬起眼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段天道:“那好吧,身上的东西都留下,在这里签个字。”
一个年轻狱警很不耐烦的上前一步,手指直挺挺的戳了戳段天道:“东西都掏出来!”
段天道耸了耸肩:“这手铐……”
右手边的大汉嘿嘿一笑:“是啊是啊,人戴着铐子呢,不方便,我们帮他好了。”
靠!
难道不应该是解开手铐我自己来么?
段天道很想说点法律条理,看了看两个已经开始搜身的大汉,又闭上了嘴巴,这两位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文化,秀才和大兵,一向讲不通什么道理,还不如省省力气。
“手表一只。”
果然没文化!那明明是手机!
“现金若干……”左手大汉借着段天道身影的阻挡,从他的皮夹子里把整票掏出,都揣进自己兜里,留了几张毛票,这个过程他做得麻利之极,完全不怕被段天道看见。
“咦?”右手大汉摸出段天道的板砖,端详了半晌:“破板砖一块!”随手丢进了桌上的篮子。
同样还是手机的板砖:“……”
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