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走,朝中的大臣也开始收拾行装,只留下和尚们继续****。
此次的事情让天顺帝很是生气,若是自家里出事,处置了一些人,就能掩下这些事情,可现在有了外人,丢脸是必定的了,心中不由的对周羽华又恨上了几分。
皇后起驾回宫时,担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子大臣们,又看了皇帝沉着脸,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着一起上车。
回到宁府的当天晚上,宁云就等来了卫毅。
有了给娘娘们绣花这个由头,宁云多了很多私人时间,宁夫人则忙于应酬,无暇照看女儿。
等听到窗户轻响,她依旧没有回头,绣架下出现了男人常见的黑色皂靴,她才抬起头来,“卫同知,怡王殿下可给你开了什么优厚条件?”
大喇喇的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自在的喝了口茶,吊儿郎当的说道,“自然是登基之后的美女和钱财无数,不然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凭什么拉拢我?”
他手里的杯子是自己专用的流云玛瑙杯,宁云面色一红,恼怒的站起来,想要抢回杯子,但她哪是卫毅的对手?
手臂被他敏捷的抓住,一握一引就将她顺势牵到了自己怀里,很是熟练的挽起了她的裤腿,查看着她的伤势,早有府里的女大夫为她重新上好了药,卫毅隔了绷带摸了伤口,确认性的按了按,“恢复的不错,明日就该能行动自如了。”
使劲的蹬了他一脚,转身跑开,离他远远的,坐在了窗边的贵妃椅上,声音里带了浓浓的怒气,“你还来做什么?”
脸上露出悲痛的神色,卫毅手按心口,学了那戏文里的词和语调哀怨道,“小姐要始乱终弃么?明明说了自己记性很好,却总是忘记关于小生之事!”
原来是来要债的!
想到他到底救了自己,也不算是过河拆桥之辈,宁云冷哼一声,将脸扭了过去,隔着窗纱看着外面的气死风灯随着夜风起舞,“卫同知倒是好记性!”
看着卫毅站到自己的绣架前,欣赏着尚未绣完的刺绣,她低声问道,“通城这地方你可熟悉?”
眉头一蹙,卫毅看了她一眼,把玩着手里的流云玛瑙杯,微微一笑,“说不上熟悉,倒是认识几个人。”
“通城南坊,有个刘家公子,父亲早亡,和母亲相依为命,现在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以卫同知之能,大概能让刘公子对你唯马首是瞻吧?”宁云说着这些话,一边轻轻的按摩自己的手指,这些天赶工,手指和手臂都累的很,经常酸痛。
虽然有很多技巧,可这世的身体并没有前世般习惯刺绣,进度耽误了不少。
“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卫毅举起了杯子,薄如纸的玛瑙杯红白相间,隔了杯子看宁云,更显得她如梦似幻。
“如果你能有这个本事,让刘公子对你言听计从,视你为主,”宁云抬臂甩了甩纤手,看着自己白玉似的十指上,染了浅红色的蔻丹,“那梁佐勋对于你来说,就不会再是毫无弱点了。”
脑子不过一转,卫毅就想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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