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着急呢?”
万智光强颜笑道:“史元帅,您也知道末将是蜀王殿下派来的,可是南征以来。一直奉元帅的军令行事,并未有扰乱大军之事,李保儿一向仗着蜀王殿下的宠信,目中无人,即使在成都的蜀王府内也是嚣张得紧,这回得了蜀王的密令,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此人的所做所为,与末将实无关系,还请史元帅明鉴!”
万智光现在更加地确定李保儿可能是查出了黄金后给黑了,现在先把自己洗干净,保命要紧,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史万岁冷冷地“哼”了一声:“李保儿当众污蔑本帅趁着打仗中饱私囊,为示本帅的清白,本帅开放军营,任其搜索,若是查不出黄金,那本帅也会按军法行事!万参军,你也是蜀王殿下派来的,到时候还请你作个见证!”
万智光的脑子一下子“轰”地一响:不会吧,难道史万岁连夜转移了那些黄金?不可能啊!自己的人天天都盯着那些箱子搬来搬去,怎么可能出错呢?
正当万智光还在眼珠子乱转,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到祭坛之下一阵脚步声,扭头一看,却只见张须陀一手扶剑,抬头挺胸,英气勃勃地昂首阔步地走上台来,而在他身后低着头,象个做错事的仆役一样亦步亦趋跟着的,则是几个时辰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李保儿,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也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张须陀一撩大红战袍,走到史万岁的面前,抱拳朗声道:“回大帅,末将护卫蜀王殿下使者搜查了整个大营,现在特回来向您复命!”
史万岁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了在一边低头不语的李保儿:“李公公,在史某的军营之中,可曾查出些什么没有?”
李保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史元帅的军中,并无传言中所说的黄金!”
史万岁的脸色突然一沉:“李保儿,你仗着尚方宝剑,在我军中当着将士的面,污蔑本帅私吞黄金,当时本帅就说过,如果查不到黄金,你就一定要付出代价,现在尚方宝剑也救不了你!来人,给我把此人拿下,就地正法!”
张须陀一挥手,早已经守候在一边的几个剽悍武士纷纷上前,把李保儿按住了双臂,象抓小鸡儿似地摁倒在地。这一下吓得李保儿三魂出窍,高声叫道:“史元帅,奴婢只是奉命行事,不关奴婢的事啊!”
史万岁怒道:“奉命行事?李保儿,你向蜀王殿下进馋言,诬蔑本帅私吞黄金,骗来尚方宝剑搜查本帅的大营,你这侮辱的不是本帅一个人,而是我征南的全体将士,不斩你难懈我全体将士之恨!”一边的众将也都齐声喝道:“枭!”
李保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大叫道:“史元帅,千万别误会,奴婢真是奉命行事,密告蜀王殿下,说是您军中有黄金的,正是参军万智光!而给蜀王传信的,就是小人的随从杨小四!大帅若是不信,一问便知!”
史万岁的嘴角勾了勾,转向了呆立一边,早已经面无人色的万智光:“万参军,此人所言,是否属实?”
还不待万智光答话,李保儿身后的杨小四“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史元帅饶命,小人乃是万参军的亲信护卫,密信就是万参军要小人交给蜀王的,信中所言何事小人不清楚,但送信之事乃是事实!”
史万岁的眼神冷厉如寒芒,指着杨小四,对一边在不停发抖的万智光厉声问道:“万参军,你刚才还说在本帅军中,严守军法,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