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点儿不明白,当年你也是平西王,平西这块儿地又是你的地盘,你怎么会就这么让白头翁为所欲为?”
郝浪问道。
“让他为所欲为?哼!……”王国庆的眼睛里闪烁着轻蔑的眼光:“我王国庆自从十几岁混江湖以来就没有怕过谁,就算白头翁是后起之秀,但他找我挑事我岂能放过他?”
“那怎样?你不是也没能把他怎样嘛?要不然的话,他恐怕也没有今天这般的势力!”
郝浪接了一句。
事情明摆着,要是当年王国庆将白胜给灭了,那哪里还有现在的竹节会?
“哼,当年我组织齐了平西会的人马,一连串的给白头翁好几次打击,不但收回了被他夺去的地盘,而且直接打到他的地盘里去,那杂碎还不是乖乖的找我讲和?”
王国庆的眉宇间隐隐还有一丝得意,一口将手中酒杯里的威士忌喝干,旁边的小弟连忙上前又给他斟满一杯。
郝浪的酒杯放在茶几上一口未喝,奇怪的是王国庆并不劝他喝。
“讲和?”郝浪迷茫了,不知道怎么会从王国庆嘴中冒出来一个讲和。
讲和了哪里还会有怨恨?
“对!讲和!特么的杂碎货,设了圈套来陷害老子,讲和那天他埋伏了人马,谈判刚开始他就找茬和我干了起来,我也早有准备,将埋伏在附近的兄弟召唤来就要和他决一死战,可是谁知道他买通了警方,来了几大车的特警,将我们平西会的兄弟基本上全部抓了起来!”
“砰”的一声响,王国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脸色黑中发青。
“那他的人呢?”
“他的人就只是抓了几个替罪羊进去,听道上传言,当年他为了那次事件,花费了两百万给警局的一个头头,当然了,后来那个警局的头头也因为行贿受贿翻了船被收拾了,可我和我的平西会就这样被白头翁给毁了!”
王国庆抓着酒杯的手在颤抖,可以想象,这件事情在他心中埋下了多少仇恨。
“几年?”郝浪开始有些同情眼前这个性格鲁莽的汉子。
“进去后很多事儿弟兄们都替我担当了,我也就是判了三年,两个月前刚刚出来。”
王国庆身体向后一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他的讲述似乎完了,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稍顷,郝浪忍不住问道:“呃,我还是不明白,你刚刚讲述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让我加入你们平西会……”
“我说了,我这辈子没佩服过谁,但自从听说你搂着白头翁跳楼,愣是把白头翁的一百多人都吓的避退在几公里以外,我就觉得,我下半辈子要想扳倒白头翁,只能是和你联手!你的狠劲儿和智慧,都是我所不能企及的,所以我这才想请你加入我们平西会,做社团的扛把子!”
话说完,王国庆的眼光盯在郝浪脸上,充满了恳请。
理由虽说有些勉强,但却也并不是不无道理。混黑社会的,靠的就是一个狠字儿以及足智多谋的头脑。
在J国的这三年里,他虽然从未加入黑道,但却干了不少黑道上干的营生,说他算是半个黑道人,也不算为过。
J国那样的社会环境,不和当地黑道有相当融洽的关系,任何外人都别想站稳脚跟。
可这次回国,郝浪并不想和黑道扯上关系。
“王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我实在不是做扛把子的料,而且,我也不想涉足你们的江湖!”
郝浪婉拒,站起身要走。
“慢着!”王国庆同时站起身:“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的S市道上最嚣张的就是白头翁,他的势力几乎是统一了整个S市黑道,早已今非昔比,凭借我现在手里的这点儿人和势力,根本没法和他抗衡……”
郝浪站定,莫名其妙的很想听听他还说些什么。
“但是我也有我的优势,那就是资源!很多混S市黑道的老一辈都是我的老朋友,他们早就看不惯白头翁的骄横,所以我可以把他们都联合起来……”
“这和我有关系吗?”
王国庆看了郝浪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他自己的话:“我也知道,我现在不可能和白头翁抗衡,所以我养精蓄锐而且私下积攒力量,避免和白头翁的人发生冲突。但是今天,为了出手助你,这个格局已经被打破了,白头翁很快就会查到我的头上来,他立马会让他的人追杀我们的!”
“……”郝浪这次没做声。听起来,这些好像和他有些关系。
“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缘,这家迪吧是我以前的一个兄弟开的,我出来了要筹人筹钱,他便让我带人看这个场子,从这儿做起,哪知道今天就遇见了你在场子里和竹节会的人干仗。”
郝浪点了点头:“可我真的不想做道上的人,而且我也做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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