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好吧,我投你以瓜子壳,你报我以你的身体?
这种无赖的话只有鹤鸣那王八蛋才会有脸说出来!这种变态的舞蹈只有鹤鸣那死不要脸的才会跳的出!可谁能告诉我,我的救命解药姐姐大人到底到哪里去了?
“公子,随奴家上楼吧。”
“轻羽”含情脉脉的望着贺兰飘,轻轻依偎在她的肩头。若是忽略身高的话,这会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但她足足有一米八五,而贺兰飘只有一米六啊啊啊啊啊!
亲爱的“姐姐”,你这样辛苦的把脸搁到我的肩膀你真的不会累吗?你不累,我的肩膀都要被你压塌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公子?不去的话,你会后悔哦”
熟悉至极的妩媚妖娆的丹凤眼,熟悉至极的微微上扬的变态的语调。
当贺兰飘听到熟悉的语气从那张红润的嘴唇中说出的时候,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了。她默默的点头,默默的跟在“轻羽”身后上楼,却不由自主的望了萧墨一眼。
楼下,萧墨还是静静的喝酒,似乎对面前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也许,他还在等待其他艳丽女人的拍卖,买一个回去做小老婆吧。而我到底在期盼些什么?
贺兰飘自嘲的笑笑,随着“轻羽”到了二楼的厢房。当她刚踏到那间粉红色的满是甜香气味的房间时,房门突然被人粗鲁的关上,她也被“轻羽”压到了墙角。“轻羽”笑盈盈的拿手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脸离她只有几寸远。她俯下身,在贺兰飘脸上轻轻一啄,几乎用叹息般的声音说:“公子,一刻值千金,不知道要奴家怎么伺候才会让公子满意呢?”
“公子你个大头鬼!鹤鸣你这死变态!”贺兰飘终于冲“轻羽”怒吼出声。
“哟哟,被认出来了呢,真伤心”
鹤鸣收回了手臂,脸瞬间成了包子脸,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他蜷缩在墙角,手不断的揉着衣角,用一种特哀怨的眼神看着贺兰飘,看的她真想把鞋脱下来对准他的脸狠狠的抽。可是,贺兰飘只是深深的吸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姐姐轻羽哪里去了?”
“什么轻羽?”鹤鸣一脸迷茫的望着她,眼中却满是狡黠。
丫的你装!我让你装!
“就是潇湘馆的芊芊姑娘。你代替她出场,不会说你不认识她吧。”
“哦,你说的是她啊。很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什么?难道她……”
“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她的消息,原想引诱她,好知道一些东西,可她在我来之前就走了,真伤心”鹤鸣哀怨的望着贺兰飘:“小贺兰,是不是你们家的人都喜欢逃跑?我好难过”
“你才喜欢逃跑你全家都喜欢逃跑!有脑子的人看到变态都会躲起来的好不好!”
“变态?呵呵呵……”
鹤鸣口中玩味着贺兰飘的话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但贺兰飘只觉得身体情不自禁的一寒。她缩缩脖子,谄媚的朝鹤鸣大人抛媚眼,但鹤鸣大人还是沉醉在“死变态”这一奇特而又令人亢奋的称呼中。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把贺兰飘一把搂入怀中,很是满意的点头:“小贺兰,死变态这个称呼真的好适合我,我好喜欢。果然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小贺兰。不如我们成亲吧”
囧……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放手啦!”
贺兰飘又咬又踹的从鹤鸣怀中挣脱开来,昂起头,努力和他谈正事。她尽量让自己表情严肃,但无论她怎么阴沉着脸都无法影响鹤鸣自内心的阳光灿烂,还真是无力……
“鹤鸣大人,我姐姐到底去了哪里?我找她有急事。 “哦?什么急事?”
“事关生死。”
“这样啊。是圣水的毒吗?”
“你怎么知道!”贺兰飘睁大了眼睛。
“小贺兰似乎忘记了,小慕容可是一个神医呢。这个世上他不能解的毒很少,但你体内的圣水就是其中之一。这圣水是你们贺兰家的祖传毒物,从九种毒花,九种毒草中选取任意三种混合而成,解药也各不相同。若是贸然解毒的话,很可能适得其反”
“所以,你们知道解药在我姐姐手上特地来找她,对不对?”贺兰飘只觉得心中一暖:“鹤鸣,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要谢我?我来找那丫头,只是想知道那个秘密罢了……可是,被她这样“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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