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做什么?”
贺兰飘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洪水猛兽。她就像只警惕的小鹿,眼神干净清澈,让萧墨也有些许的怔然。可是,他仍然平静的说:“留下来,伺候朕安寝。”
丫的,皇帝果然开始变身成色狼了!虽说这个时代的女性都嫁人早,但我怎么能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下与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他把我吃干抹净怎么办?不对,他好像是我丈夫……可这样也不行!
“臣妾笨手笨脚,恐怕伺候不好,还是让紫薇来伺候皇上吧。”贺兰飘讨好的望着萧墨。
“朕不想让别人知道朕受伤的事。紫薇来伺候也可以,到时候把她杀掉就是了。”
“不要!还是我……我来伺候。”
又是一阵寂静。
在灯火通明的宫殿中,本该是夫妻,本该互相信任、爱恋的两个人就那样的互相望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的眼中都有警惕,有探究,唯一没有的就是爱意。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也终于打破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原来,是太医院的太医送来了为皇后“补血”的药汁与包扎的纱布。
“皇上,这是给娘娘准备的汤药。”太医低着头,恭敬的说:“需要老臣再给娘娘把脉,更加细致的诊断吗?”
“把东西放这就走吧。”萧墨淡淡的望着摇曳的烛火:“皇后说的对,春宵一刻值千金。”
“是,是。”
太医满脸羞红的退了出去,而贺兰飘真想嗷的一声冲过去,和这个披着皇帝皮囊的禽shòu拼个你死我活。
丫的!萧墨,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你要明天的宫人们兴致勃勃的议论我和你野合大出血后还霸占着你不放的敬业精神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声名狼藉了吗?这样的话,一定会被你的妃子们合伙害死的!泪奔……
贺兰飘怨念的望着萧墨,却到底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不断的揉着衣角。萧墨好笑的望着她风云变幻的表情,很想再逗逗这个反应有趣的女孩,但喉间却一阵咸腥。他轻轻擦拭嘴角的血迹,慢慢脱下满是血迹的衣衫,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身体。
“你想做什么?”贺兰飘下意识的倒退几步。
“皇后阅人无数,难道不知道朕要做什么吗?”萧墨的脸上满是安静的微笑。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贺兰飘快被吓哭了。
“替朕包扎。”
“啊?哦。”
贺兰飘心中暗骂自己龌龊的思想,乖乖拿清水小心的为萧墨清洗身体。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她清洗萧墨胸前伤口的时候手还是在微微的颤抖。
好可怕的伤口!那么长,那么深,一定很痛吧!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下手也笨手笨脚,他一定很痛……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安静的看着我,好像丝毫没有受伤,神情还那样怡然自得?难道这个伤口只是看起来可怕,其实一点也不疼?
贺兰飘吞吞口水,下意识的在萧墨的胸膛上轻轻一按,而后者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萧墨的胸膛很结实,轻轻按压后肌肉迅弹起,滑腻厚实的感觉也让贺兰飘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迅把药粉洒在萧墨又深又长的伤口上,小心翼翼的为他缠上干净的纱布,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而萧墨,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突然轻笑了起来:“你的手为什么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