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那个美人儿我每天夜里都想着,就是弄来也是自己的,如何能给了别人。
冯道也是无可奈何,说到底,这个刘仁恭也不是真正的枭雄人物,不知道舍得两个字的道理,更是对美色看的太重。
“既然如此,也不能放弃了这个人,这个机会,想法子还要争取一下吧。”冯道也算是苦口婆心了。
“一个粗鄙戌兵,给他面子叫守光明儿去看看他就是,不是明天去斩杀那个孽龙吗?守光去看看热闹,顺便和那个刘睿打个招呼,识相的就趁早归顺,不行,就干脆杀了算了,我得不到,他韩家也别想得到!”
好吧,冯道也是彻底心冷了,这刘仁恭很多方面,也不必刘守光强多少,不愧是父子连心啊,就是去,也应该是大公子啊,派那个愣头青桀骜不驯的二公子去,这哪里是去争取,纯粹是要放弃了。
实在不行,也只能杀了刘睿,去掉这个祸端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如今自己和刘仁恭父子绝对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必然的要和韩家走到对立,那刘睿既然不弄用,就只有毁了。
“将军说的是,但就是要出手,也不能把我们漏出去,放心吧,冯某有一个借刀杀人的计策,实在不行,就只好如此了。”
冯道耳语了一番儿,那刘仁恭终于脸色开花,欢喜无限:“可道兄果然是愚兄的子房,果然好计策,不错,明天看情况,不行就尽早动手吧!”
几乎在同时,在榆关县衙的后院,也就是榆关韩家的后宅,韩端正对着父亲韩延辉说着刘睿的事情。
“大概就是这样的,也都是那小子的一面之词,都是嘴头上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能弄出b玻璃,能否金山银山的赚钱,咱们都不清楚,不过,那火药确实比蔚州雷家的霹雳弹强多了。所以,女儿就是心里不愿意,更是看不上那个粗鄙戌兵,为了韩家的利益,却也不敢隐瞒父亲的。”
“你做的不错,不愧是为父的好女儿,也不亏韩家花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培养你,但就这样便宜了那个小子,为父也是不认可的,一个粗鄙戌兵如何能高攀上我韩家的千金,放心吧,这件事为父自有主张,等年关过了,事情有了着落,为父有一百个一万个法子,叫那个刘睿毫无条件的听从咱们的摆布的,把我的女儿嫁给他,哼!你丢得起这个脸,我韩延辉可丢不起,不过明天那场戏一定要演好了,绝对的要弄得整个榆关轰动,尽量多的人去看热闹,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嘿嘿,我这里就可以按照计划行事了。”
韩端如梦方醒:“这么说,按个所谓的孽龙,会喷火的孽龙不过是骗局,是父亲导演的一场戏?就是为了转移人们的视线?”
虽然是韩家千金大小姐,这般秘密的事情,身为当事人的韩端也是到这会儿才知道。
韩延辉呵呵冷笑:“鬼神之事,子虚乌有,谁又真正的见过?不过,人们偏偏都迷信这个,为父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就是了,不然,那关外的援军如何能悄无声息的潜入的榆关,杀到卢龙军的门前!”
之所以把寻找紫阳真君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的,也是一种烘托,一个炒作,就是为了明天的那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