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成那样,是谁不由分说压过来的?”我冷笑,到底没办法在他的扫视下坦然地赤身露体,下意识地抱住了胸。
真后悔把自己脱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动弹,可眼里却渐渐染上了欲望,火一般的烧起来。
我主动朝他走过去,伸手去抓他的小兄弟:“还有多少次?赶紧做完我好走。”
他咬牙吼我:“苏小满,你真是没脸没皮!”
“嗯,你才发现吗?”我咬住他的嘴巴开始撩拨,他没多大会儿就动了情,拂开饭菜直接在饭桌上要了我一次。
我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他发了狠地撞我,似乎想把我的声音从喉咙里撞出来!
我已经决定了,什么都不想再去折腾,离开庄远后就彻底从这个城市消失。
所以那几天我连假都没请,没日没夜地纠缠着庄远让他要我,每做完一次,我就在庄远耳边提醒他还剩下的次数。
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犯贱成这样,明明爱上了庄远,却非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放浪随便。可每次看到他咬肌鼓动时的生气模样,我心里就会浮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不好受,所以也不想让他好受!
我们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用他“一万一次”的提议来算,五十一万早就还完了!
很多次动情地想要叫出来时,我都会用力地去咬他肩膀,他两侧肩头都被我咬破了皮,落下好几个深深的牙印!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总感觉他这几天半步不肯离开是怕我不声不响地跑掉,尤其是当我在他耳边说:“最后一次,欠你的账还清了。”
我清晰地记得,他轻轻打了个颤,伏在我身上半晌没有动弹。
但他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话!一个字也没有!
他今晚要出去,刚才我听到他跟苗茉莉打电话了,好像要参加什么晚宴,让苗茉莉当他的女伴同行。
心口钝痛了下,但只痛了那么几秒。
我离开前进了卧室,当时我背对着房门,半晌没听到动静就回头看他。
他像雕像一样立在那里,视线黏在我脸上,让我错以为他还舍不得我。
我没笑,也没说话,盘算着等他离开我就走。我东西不多,收拾个小巷子马上就能走。
庄远还是不说话,我也静静地凝望着他,想把他的轮廓深深地刻在心上。从今往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他过他的阳关道,天各一方,各安天涯。
他忽然朝我伸手,我冲动地想跑过去牵住,但忍住了。
他的手在空中僵了十几秒才迟缓地收回,然后大步流星地凑过来,勾住我的下巴用力吻了下来。
这一吻天长地久,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脑子都缺氧了。
大门“啪嗒”一声合上后,我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幢高档公寓。
庄远,再见。
这段孽缘,再见。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火车站,不问目的地买了最快出发的那班火车,断然离开这块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