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升雨看起来好说话,实际不然。
两人都是老油条,在大牢里可是见过韦升雨的。得罪了县令夫人,还能好好的站着的。整个青山县都屈指可数。
县令都要仰仗县令夫人娘家,对待县令夫人都要退让。
两官差老老实实的走在前面。
韦升雨冷不丁的问。
“官差大哥可知道钟飞状告钟阿善什么罪名吗?”
这个问题完全可以老老实实回答。反正开堂就能知道的,并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
“说你兄弟要杀是钟飞的儿子,钟飞儿子的脖子上可是一圈手印,青黑青黑的。看着挺恐怖的。确实是下了重手的。他们还有证人。”
韦升雨一瞬间想了很多。
官差想想刚刚韦升雨给的钱,又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兄弟得罪的人太多。怕是不容易捞出来。你们还是让他早些做准备。他这样的坐几年牢就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韦升雨摇头。
“这件事有隐情,我也有证人。我兄弟不会坐牢的。”
官差咳嗽两声详细说。
“钟飞是塞了钱的。”
韦升雨挑眉。
“我们也可以塞钱。塞更多的钱。”
官差直接捅破最后一层。
“你兄弟得罪了如夫人,如夫人下令要你兄弟在牢里呆一辈子的。你还是多准备些钱,好打点一下。免得你兄弟在里面受苦。”
韦升雨皱眉。
一下想不通这事情和成玉儿有什么关系。
阿善和成玉儿从来没有交集!
韦升雨疑惑了。
“我兄弟和如夫人虽然都是庄户人家出身,可是一点都不熟悉。如夫人为什么要这么下令?”
官差摇头。
“我们哪里知道?”
韦升雨有些捉摸不透了!
桂香听见成玉儿这个人,耳朵就竖起来了。看韦升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韦升雨扁嘴。
桂香并不说话,指指韦升雨,又指升雨背上的阿善。
聪明如韦升雨一下就想通了,惊呼。
“是我连累了阿善!”
成玉儿怕极了韦升雨,完全不敢正面与韦升雨为敌。现在看见了韦升雨,也要退让开。阴狠已经成了韦升雨的标签。
阿善的事情,纯属巧合了!
谁都知道阿善和韦升雨好得穿同一条裤子。要是阿善过得凄惨,韦升雨必定是会难受得。成玉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想通之后,韦升雨冷哼。
“胆子大了!连我也敢算计了。”
阿善这会情况严重,韦升雨把他放在马上,马儿颠簸。阿善嘴角都溢血出来。升雨不敢让阿善骑马。后面有人搂着也不行。只得自己背着。
一路上气息越来越重。
桂香狠狠的瞪一眼官差。
两个官差热情的开口。
“大兄弟歇一歇。我先帮你背人一段路。我会小心的。”
这样三个人轮换着背着阿善。
阿善的气息越来越弱。
雪已经停了,这是最可怕的时候。毕竟化雪比下雪冷!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韦升雨直接去敲仁德医馆的大门。仁德医馆可是青山县最好的医馆。周大夫怪癖,才在这里安家。好多达官贵人都来找周大夫。
开门的是一个认识的药童。
升雨直言。
“救命。我兄弟出气多进气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