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头:“下次还想去游乐场或者别的地方玩都可以叫我,我有时间陪你。”
他这么说,是在讽刺靳司琛陪自己儿子去游乐场的时间都没有?
靳司琛眸子薄眯,唇边的弧度越加幽冷:“不劳你费心,你有时间不如自己找个女人生个孩子。”
南宫锦回头,淡嗤一声:“这么说你的女人和孩子都是随便找来的?”他正面直视他,脸上的笑容很淡,却意味深长道:“靳司琛,如果你不懂珍惜,自然会有人替你珍惜。”
南宫锦话落便转身直接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靳司琛冷睨着那辆开远的车,英气的眉拧得很深。
“易繁,你先带孩子上楼。”靳司琛倏然对身后的助理下令。
不等简惜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扯过去,下一步是把她塞进车里。
简惜惊魂未定,他紧接着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透过车窗,她看到易繁强硬把小家伙带走,小家伙不干,冲着车这边抗议:“坏爸爸,不准欺负妈咪!”
她知道易繁不敢真对孩子怎么样,只不过是听从靳司琛的命令,先把他带回公寓去。
“你干什么?”她不无愠怒的瞪着眼前这个面色冷峻,似乎在盛怒中的男人。
真是好笑,他生什么气?难不成因为他和南宫锦有什么恩怨,他就要迁怒到她身上吗?
靳司琛眸光沉沉的盯着她,带着十分危险的气息欺近她,眼底一片阴鸷:“简惜,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我没跟你说过不要再和南宫锦来往?你不听,还带着儿子和他去游乐场?”
简惜已经被男人逼退到车门这边,原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这会越发逼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她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只是转念一想,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是一起去游乐场玩,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对,我们是去游乐场了,你没时间陪我们,刚好他有时间,有什么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我才是星辰的爸爸,你的丈夫!不是他南宫锦!”男人隐隐跳动的太阳穴揭示着他此刻有多生气。
简惜瑟缩了下,她被他此刻的样子吓到了,从认识他到现在,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你你凶什么凶,你是星辰的爸爸没错,但我们不过是协议结婚,我和你迟早要离婚,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她这话让男人眼中冷芒更深,大掌蓦地捏住她的下颌,阴翳不已的声音:“不是我管还有谁管?南宫锦吗?你还答应了他什么?”
“还是你答应他准备和我离婚,然后和他在一起吗?”
简惜被他野蛮的力道捏得生疼,眼眶红了一圈,心口腾的一下蹿起怒火,她忍住疼痛,怒火攻了心,愤怒的脱口道:“对,我就是那样打算的”
男人低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唇,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狠狠的惩罚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答应南宫锦那种事!
想和他离婚?休想!
男人带着盛怒的吻不断侵袭她,她被压迫在狭小的空间里,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简惜不断的推他,不断的挣扎都没有用,她眼角溢出了泪水,可恶,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脑子里猛地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张床照,他和陆柔儿的床照!他们在靳家的卧室里缠绵
他昨晚才和陆柔儿滚了床单,今天就来欺负她,他实在是混蛋到了极致!
就在男人撬开她的唇齿要闯进去的时候,她发狠的一口咬下去,霎时间,血腥的气息在彼此间蔓延。
而他也猛地放开她,阴鸷的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嘴角沾着一抹鲜艳的血
密闭的空间里只听到两人的低喘声,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清醒过来。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眼中是掩不住的对他的恼怒还有害怕,她抬手小心的护在身前,隐忍着委屈怒道:“你要发泄去找陆柔儿,我和你的协议里没有服侍你的义务!”
她话落用力推开他,打开车门,羞愤的落荒而逃。
靳司琛盯着女人仓惶消失的背影,胸口那一团怒火还没完全消失,他突然停下来是因为看到她眼角的泪,还有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控,看到她和南宫锦在一起会那么生气。
易繁看到简惜从车上下来后才敢上车,他看到老板脸色极差,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心有怕怕。
“派人去给我盯着南宫锦。”靳司琛冷不丁下了命令,他不能再让南宫锦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