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和云泓一起去下地狱的话,事到如今,朕也不拦着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些证据,都是云倾染上交的,以及云倾挽收集起来的。
楚帝当然还没有提审云泓,但说是云泓交代的和别人收集的证据,造成的效果确实天差地别的。
若直接摆证据,那云泓和司徒明这个小团体就还是牢不可破的,以他们两人这些年来的祭奠,还有很多人前仆后继的为他们做保,即便证据确凿,想要撼动他们也不容易。
毕竟,他们把持朝政这么长时间了。
可是,如果说是云泓主动交代的,那就瞬间把这个小团体撕成了两半,同时,其中一半已经崩溃,那么只剩下司徒明一人,就有些独木难支的意思。
而且,云泓都主动交代了,司徒明若还不交代,那么他只会罪加一等。
事到如今,他只能选择尽量的撇清自己,把云泓彻底推下地狱去,弃车保帅了。
司徒明盯着地上那些文书,浑身颤抖不已,心中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而云泓一党不少人已经撑不住,先于司徒明一步开始认罪。
“皇上,都是丞相大人和二皇子殿下逼迫臣等的啊!臣等冤枉!还请皇上明鉴!”
“是啊皇上!这些年来您和太子殿下中毒,时常不能早朝,朝政都被二殿下和丞相把持着,臣等不得不看他们的眼色行事,这一步步走下去,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
臣等并非有意如此,请皇上明鉴!”
“皇上明鉴,呈现大人为了威胁臣,还曾叫人圈禁过臣的家眷一段时间!”
“皇上,臣也如此,丞相大人说,臣若不听他的话,就把臣流放!”
“……”
顿时,金銮殿中变得格外热闹,大部分人都把罪名推到了云泓头上去。
这些话,当然也有一些是真实的。
云泓这些年来的手段,的确有些见不得光。
这样,大家各自认罪,又把云泓的罪名加深了一等,罪证也充足了一些。
“看来,二殿下是条硬骨头!”云倾挽哼笑一声,歪着头打量着冷汗直冒的司徒明,嘴角勾了勾,“不过没关系,丞相已经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二殿下如果想要等死的话,本王反倒乐见其成。
毕竟,你这样的祸害,少一个世上就安宁几分。”
云倾挽这一番话,成为压断司徒明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汗如雨下的对着楚帝磕头,一脸悲痛欲绝,“父皇,儿臣冤枉!
儿臣没有辩解,只是没想到云泓竟然利用儿臣做出这么多猪狗不如的事情!
父皇明鉴,这很多事情,儿臣真的完全不知情啊!
云泓贪墨的那些银两,儿臣一个字儿都没见到……父皇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搜查儿臣的府邸,儿臣府上根本没那么多钱啊!
还有……”他转身指着身后认罪的那些人,“父皇也听到了,大家都是受了云泓的威胁,不是儿臣啊!”
“可云泓说,是你指使他这么做的,比如四年前,通敌叛国那件事情。”楚帝盯着他,嗓音有些温吞,似乎刻意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