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点了点头,转身去找清月了。
本以为他在屋里,结果一出门,却发现他正靠在树杈上抱着一壶酒喝,竟像是个江湖闲客一样,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
苏嬷嬷一愣,唤了一声,“清月,殿下叫你今晚随行。”
清月一愣,猛地被呛到,狂乱的咳嗽,酒洒的到处都是。
苏嬷嬷:“……”
半天,他才胡乱擦拿袖子擦了嘴角,看向苏嬷嬷,“殿下叫我随行?”
“那还有假?”苏嬷嬷无语,他怎么看上去并不高兴?反而像是被惊吓到了?难道他真和昨日的刺客有关不成?
一时间,苏嬷嬷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清月像是没看到她的表情一样,从树上跳下来,道,“待我去换件衣服,再去见殿下吧。”
“去吧。”苏嬷嬷见他一身酒,也不好阻拦,只是难免多打量他几眼。
清月不算是特别出色的男子,五官也不如旁人生的精致,反倒阳刚之气足一些,但是风骨却恰似他的名字,如山间之月,清冷疏朗……大概并不适合做一个男宠。
苏嬷嬷隐约听说,他是因为犯了法,为了躲避牢狱之灾,所以才来到萧跃这里屈就的。
眼前她也没怎么留意。
但是现在再看这位,却怎么都觉得他不是能够屈就的那种人。
而苏嬷嬷想着这些的时候,清月已经回屋了。
男侍们都住在一起,清月换衣服的时候,有人忍不住问,“天都黑了,你换衣服干嘛?”
清月也没隐瞒,道,“殿下说今晚让我随行。”
“……你?”顿时,引来众人一阵惊奇。
就连琴心,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唇紧紧抿着,瞳孔轻微的缩了缩。
那眼神当中藏着的复杂情绪,旁人看不懂。
清月回扫了他一眼,将他眼中那一抹庆幸收在眼底,无声哼笑,举步离去。
萧跃坐在桌边,等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他不禁循声看了过去。
半掩的门扉里,走进来一身青衣的男子,衣袂随着脚步扬起,有种清风拂面的感觉。
但他真的不算很特别。
总之,就不像是那种可以用来“宠”的人。
一个不好“宠”的男宠,要来何用?萧跃皱了皱眉,又摇摇头。
清月上前抱拳,道,“清月见过殿下。”
除此之外,便无多话了。
所以,这货不光不适合“宠”,甚至还不会邀宠。
难怪被冷落这么久!
萧跃又觉得,一个不像男宠的人来到他一个“断袖”身边,要说他没有别的目的,恐怕都说不过去。
他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眉眼,像是要将他看透一样。
这人……眉眼不够清秀,轮廓也相对深邃阳刚……若真是个断袖,怕是该在上面那个吧?
萧跃撇撇嘴,轻咳一声,收回杂念来,道,“昨天出去玩了?玩得好吗?都去哪儿了?说来给本殿听听。”
“去了竹林后面的马场,租了几匹马,然后去赛马了。”
清月老老实说开始汇报,“之后,便去了楚都的五里街,哪里店铺林立,货物琳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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