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最弱小的封虫虫。
所以,邢十四只能避让开撞击过来的丛刚。等他正过身来时,丛刚已经从偏门闪没了影儿。
这就是河屯所有义子们的软肋。丛刚深知这一点。
所以他赢了!
准确的说,丛刚并不是在赌;而是他确信邢十四一定会避让开。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小虫,冒险课好玩吗?”
丛刚问话的声音温和,可脚下的速度却超快。
“好玩大虫虫棒棒的!”小家伙嗨得很。
“记住,除了你亲爹和妈咪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大虫虫!”丛刚冷沉一声。
“小虫相信大虫虫大虫虫爱小虫!只爱小虫!”
小家伙窝的丛刚的肩膀上,乖巧又呆萌。
“你亲爹看着你呢!给他摆个胜利的手势!”
不用回头,丛刚也能感受到二楼落地窗前传来的杀伤性目光。
于是,便有了封行朗刚刚看到的画面。相当挑衅的画面。
这个邢十四,究竟死到哪里去了?让他拦个人都拦不住!
河屯这是养了一群饭桶么?!
“咦?行朗,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见小虫和丛刚的啊?谁给你通风报信的?不会是冉冉吧?”
雪落好奇的问。因为只有冉冉知道她来见小虫和丛刚的。
封行朗从窗外收起杀伤性的目光,温情的看向打扮清纯又甜美的妻子。
“林小姑娘今天的妆容挺漂亮哈”男人悠声浅哼。
在家带晚晚不出门的时候,雪落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看得出今天的装扮是用了心的。
“出门见朋友我总不能素面朝天的来吧。”雪落用勺子轻刮着儿子吃剩下的芝士焗紫薯。
可女人的话声未落,轻启的红唇便被男人狠狠的吻住了。
带着惩罚性的轻啃和漫噬,像是在用这个吻来宣泄对女人的不满。
然而,当男人吻到雪落的甘甜时,便又放柔了这个吻。
自己是怎么喜欢上这个任性女人的呢?
封行朗也说不清楚。感觉在潜移默化当中,这个女人就一点一点的扎进了他的心,然后慢慢的生根发芽,再然后,就将他的整个心给占去了!
唇分吻毕的时候,女人已经是一脸的俏红。格外的楚楚动人。
“我嘴里都是芝士焗紫薯的味道吧?是不是很好闻?这是虫虫刚刚吃剩下的,你也尝尝吧。”
雪落将勺子里为数不多的芝士焗紫薯喂送至男人的唇边;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封行朗乖乖的张开了嘴,把小儿子吃剩下的残羹冷炙都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