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袭击了。”
“啊?是什么人?邢太子受伤了吗?”邢十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是夜莊的白默!邢太子好像头部受了伤,送来医院时人已经昏迷了!”邢十七如实的跟邢十四汇报。
“邢十七,你怎么搞的啊?你怎么能让邢太子受伤呢?你让我怎么跟义父交待?又怎么跟表姐交待!”
邢十四火速的赶来了医院。封行朗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半个多小时。
在同时面对河屯的两个义子时,巴颂还是有那么点儿小紧张的。
邢十四直接就要往手术室里面冲,被巴颂奋力的拦了下来。
“已经在做手术了!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冲进去,会惊吓到医生的!”
“你不用拦我,我知道分寸的!”
不亲眼看一下邢太子的伤情,邢十四真的很不放心。
“知道你有分寸,也知道你心切封总的安危。但医生的心理素质没你好啊!万一一紧张什么的,你们家邢太子就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了也说不定的!”巴颂当然不能让邢十四冲进去。
邢十四顿下了脚步,转身盯向邢十七,“邢太子伤在哪里?在送来医院之前,你给他检查过伤口吗?”
这一问,到是把一旁的巴颂给问紧张了起来。这也是他为什么当时不让邢十七给封行朗检查伤口的原因。因为封行朗的伤口是经不起邢十七专业检查的。
“应该是伤在头部,我看到他额头流血了。”当时邢十七并没能触碰到封行朗。
“以封总的体质,应该不会有事。我们还是想想要不要通知林雪落?”
情急之下,巴颂竟然忘了某人的交待。主要也是想让邢十四和邢十七转移注意力。
“等做完手术。”
到是提醒了邢十四另一个问题:要不要通知义父河屯?
封行朗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
这一觉睡得着实的沉。感觉自己很累很累,整个人似乎提不上一点儿力气。
封行朗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酒店?还是医院?
等缓过混沌的思绪,封行朗冷不丁的发现自己的左腿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我的腿我的腿!”封行朗本能的惊慌了起来。
“你的腿没事儿!只是动了个小手术!”
慌张想爬起身的封行朗,而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给按压了回去。
“丛刚丛刚我的腿我的腿不能动了!也没有知觉!我的腿怎么了?”
那是人的一种本能的恐惧。封行朗也会害怕,害怕自己会残疾。
“你的腿没事儿!只是做了个腿骨的矫正手术。”
丛刚抱住了惊慌中的封行朗,“有我在,不会让你的腿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