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的内心早已经原谅了这个男人,但嘴巴上却是说不得的。
雪落被动的被男人揽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拥抱,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稍显凌乱的柔发。
雪落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此时却无声胜有声。
她只是被动的偎依在男人怀里轻轻浅浅的低泣着;好似她依旧委屈着。
不说话,不作答,便是此刻对男人最好的回应。
自己矫情也矫情了,任性也任性了,可女人的自尊还是容不得她林雪落张口说出那句原谅的话。
雪落在这一刻能原谅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对男人所作所为的感动,也因为丛刚的那番话。
丛刚说封行朗是被人下套摆拍的,她便信了!她从不会怀疑丛刚,他说是那就一定是。
还有就是:丛刚还活着的喜悦感,足够把她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愉快给冲击得一干二净。
一想到丛刚还活着,雪落就满心的欢喜。好像她的人生瞬间也跟着光明了很多一样!
真的是太好太好了!
雪落不清楚自己对丛刚为什么会如此的眷恋,总觉得有丛刚在她身边,她便能万事安然。
感觉丛刚就像她的至亲一样,每每都能想起,也每每无法忘怀。
其实要真嫁给丛刚了也不错的!不过更多是亲情的眷顾!
因为爱情那东西,一次就够够的了!
天啊自己竟然在丈夫的怀里在想着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封行朗紧紧的拥抱着怀里乖顺的女人。本以为女人再次见到他,还会闹会吵,却没想女人竟然会如此的温顺,这到让封行朗更为愧疚了。
良久的拥抱,让穿着单薄的女人汲取着自己身上的温度。轻哄着女人的耳际和颈脖,落下细细密密且深浅不一的细吻。有那么点儿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感。
“雪落,老公知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了还有诺诺和虫虫!”
温情的耳语在女人耳际轻漾着,嘶哑而粘稠,带着湿意的温度。
雪落依旧没有开口作答男人什么;寻思起一些事,雪落抬起手来开始解男人衬衣上的纽扣。
精健的胸膛上,那足有五厘米长的刀口很是抢眼。
雪落使坏的用手指浅浅的按压了一下,“呃”疼得男人一声吃疼的闷哼。
“活该!”
低低的咬着字眼,这是女人开口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是活该辜负了爱妻对亲夫的一片赤诚之爱!亲夫罪不可赦呢!”
见女人终于肯开口跟自己说话了,封行朗紧蹙的眉宇也放松了一些。接下来便只是时间愈合的问题了。
“您是封先生吧?外面凉,请进屋来坐!”
村长是认识封行朗的。更知道封行朗给他们县捐资了好大一笔钱。合作社的羊圈就是他出资建成的。他已经在门口静等了好一会儿。只是这小俩口又亲又抱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分开
听到村长的声音,雪落立刻难为情的推搡开了紧抱着她的男人。这里如此纯朴的民风差点儿被自己给侵染了。随后便低着头朝自己休息的卧室跑了进去。
封行朗的到来,让村长家一早便忙碌得烟雾缭绕。怕财神爷吃不好,一家人给他准备丰盛的早饭:粉汤羊血、豆花泡馍、腊肉夹馍还有一些看不出模样的汤汤水水。
雪落真不习惯那腥浓的羊血味儿,可却看到男人吃得到是挺爽口的。还真不忌口来着。
“婶子,别忙了。他吃不了那么多的。”
见村长婶子还在忙碌,雪落有些难为情的劝阻。
“不忙不忙!封先生可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呢!我们难得招待他一回!”村长婶子到是忙得挺起劲儿的。
“行朗,你着急赶回去吗?”
雪落不想让男人留在村长家惹麻烦,“要不我们一起去趟合作社吧?左大哥他们遇上麻烦了。”
“不急不急!封先生连夜开车太辛苦了,还是让他留着休息一会儿呗!”
村长看得到封行朗眼里因连夜赶路熬出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