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么忽略了严邦这头疯狗呢?
暴躁中的封行朗并不知道严邦究竟听了多少,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蓝悠悠被人从庄园里劫走的事儿。但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蓝悠悠应该逃不开河屯众多义子的爪牙的!
换句通俗的话讲:即便严邦想要蓝悠悠的命,这还得先排队!
不过就目前的情形看,估计也排不上了!
河屯的实力要甩上严邦几条街。
但如果在申城严邦跟河屯玩人海战术,那就胜负难料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像你这种变一态的取向,永远体会不到三妻四妾的美妙之处!”
封行朗侧过身来,以倨傲的姿态藐视着比他魁梧健硕的严邦。
严邦并没有因为封行朗的挖苦和讥讽而恼怒,反而在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我的快乐之处你也无法体会到的!就比如说现在,我就很快乐!听得到你的声音,闻得到你的味道,看得到你的眼”
“行了!别它妈恶心人了!白默真不该救你!更不该把那东西给你接上!让你一辈子像个女人一样蹲着解决问题,才是对你变一态行为的最好惩罚!”
封行朗冷冽的沉嘶,恨不得将近在咫尺的严邦从这五楼给直接踹下去。
“这么狠呢?!”
严邦将手中的雪茄烟弹丢了下楼,猩红的烟头划过一个亮弧,灭在了楼下的喷水池里。
不但言语粗俗,连个举止也是恶劣得不可救药。
“早知道蓝悠悠给我们拍艳图的时候,我就应该坐实跟你之间的关系的!可惜啊,还是对你太仁慈了!看不得你受疼呢!”
严邦长长的叹息一声,像是在追悔莫及,又像是在忏悔。
“把你耍嘴皮子的时间,用去怎么对付异己者吧!别到时候,又被河屯追得像丧家之犬,再被丛刚禁锢成阶下囚!”
封行朗丢下这番挑衅的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似乎今晚喝多了一些,封行朗的步伐有些踉跄。
严邦是酒桌上不给那些衙门人员面子,他是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封行朗只得受累的替严邦挡了不少的酒。
“豹子,去送送你封二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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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着微醺的酒意,封行朗的步伐有些微踉。
莫管家立刻迎了上前,将二少爷封行朗托稳。
二少爷封行朗今晚有宴席,封家上下都是知道的。
一家之主的封行朗,自然免不了必要的应酬。
“诺诺呢?睡下了?”
封行朗的酒气见浓。这挨千刀的严邦,自己不喝,却弄这么烈的酒,后劲儿着实的厚沉。
“也刚睡。跟袁小姐一直玩到十点。”
“袁小姐?袁朵朵?她终于又夹着尾巴溜回申城了?”
“是呢。正在楼上跟太太聊着呢。应该也睡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