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同时松了口气。
奥菲薇娅甩了下手,还没来得及抹下额头上的汗水,原本昏睡中的女人,再次痛的醒了过来。
“啊!”
痛彻心扉的尖叫声,然后所有人都再度怔住。
奥菲薇娅也呆了:“天!”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被送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
她浑身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一屋子的精英医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按住她,不让她自虐。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奥菲薇娅看向一边年轻的男子,拍了拍额头,又觉得不对:“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年轻男子急的满头大汗,俊脸写满了着急:“她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找过去时,她就是如今这个样子。”
奇怪。
奥菲薇娅咬了下唇,扭头,吩咐旁边的人:“去打个电话给宫玦,让他过来。”
年轻男子一听到这个名字,动作微微一顿。
还没来得及问出声,手术室被人给踹开,一身冷气的宫玦,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没看任何人,盯着床上那个发狂的女人,神色狠狠的僵住。
“走开!”
宫玦一把拽开了眼前的人,走了过去,用力的摁住女人的肩膀:“郁槿知!”
“啊!疼,疼,我疼……”
身子动不了,发狂中的人狠狠扣住了床板,一双眼睛红的可怕,一张脸却格外的苍白,脸色异常的扭曲。
泪水跟汗水将她整张小脸都打湿了。
她张着嘴巴,无助的发出呐喊,样子疯癫又恐怖。
如果不是他太熟悉眼前的人了,他真要问一句,这个人是谁了。
“到底怎么回事!”宫玦几乎是吼出来的。
屋内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意跟担忧。
明明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奥菲薇娅再淡定,都不免被他给吓了一跳,片刻,才镇定的摇了下头:“你冷静点听我说,我已经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可是很奇怪,没病因,她……身体也没有什么损伤,麻药没用,把她劈晕也没用……”顿了顿,她努力找出一个形容:“就像有人在她身上下了诅咒,就是要她疼,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宫玦,对不起,从医学的角度出发,我没任何办法。”
宫玦咬牙,一双手死死的摁着她,他多大的力气,可她依然还是可以挣脱开,也许是痛到了极致。
不然她没这么大的力气。
宫玦倏的将她抱了起来。
郁槿知胡乱的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很用力,直接将他的衣服撕开了,指甲在他后背胡乱的挠着,不多时,就挠出了好几条血痕。
“好了好了,没事了。”
宫玦似乎感觉不到疼,摸着她的发丝,轻轻的,温和的哄着:“乖,你听话,不疼了,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她会不会疼死,他也不知道。
心空空的,泛着冷气。
他为什么要将她赶走?如果不赶走,是不是她就不会那么疼了!
那枚戒指本来就是要送给她的,她怎么处置,那也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