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歌饮下一杯茶水,便从怀里掏出一代碎银子扔给弹琴的女子说道:“我和白公子有事说,你们先下去吧。”
几人对于舒锦歌的专一有些失落,不过在舒锦歌将那一大袋的银子扔过来之后,便都眉开眼笑的退了出去。
管事妈妈见这些姑娘都出来了,赶紧上前问道:“怎么样?你们几个有没有被那公子看上的?”
几人摇头,管事妈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公子看起来就是个好的,你们若是把握住了,必定就离了这虎狼之地了,唉,可惜了。”
说完,看到那弹琴女子怀里的银袋子又有了些许安慰:“算了算了,也算是一个出手大方的,你们把这些银子分了,好好藏起来,做以后安身立命的资本吧!我老了,也护不了你们多久了,你们就都多攒点私房钱吧。”
不过,虽然这么说,眼睛还是盯着那个银袋子,眼神发亮。
弹琴女子会意,立刻从里面翻找出来一块最大的银锭子递给管事妈妈笑道:“妈妈对我们的好,我们都知道的,妈妈您辛苦了。”
管事妈妈见状满意的接过银子笑道:“行了行了,你们的孝心我记住了,都回去吧,一会若是他们再要听曲我再通知你们,不过别的客人也不能落下了,不然老板来了有你们好看的。”
说完,扭着屁股就走了,几人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去分银子。
而白九行和舒锦歌则是谨慎的在屋内查看了一便,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才开始谈话。
“御天成已经狗急跳墙,又和莲妃搞在了一起,正打算里应外合把御天晏赶下马。而御天晏这是还在查找食为先老板的下落,你这个时候放出消息,岂不是羊入虎口?”
白九行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声音变了,脸也变了,可是那气质,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她的尊贵。
舒锦歌闻言坦然一笑:“怎么?白公子这是怕了?”
“若是怕了,当初绝对不会上你这艘贼船。”
白九行笑笑,略微有些感慨。
当初御天齐出事,他第一时间就被御天齐摘了出来,虽然他很感激,却不会吊死在一颗已经被砍断了的树上。
可是,这个时候,舒锦歌出现了,本来舒锦歌对他就有救命之恩,加上对御天齐的愧疚,他便和舒锦歌见了一面。
那个时候的舒锦歌,刚刚烧了齐王府,脸上还带着对生命的绝决和坚持。
而那个时候,白九行就觉得,此女定然不凡。
果然,舒锦歌见他之后便直言不讳,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看着那张坚定的脸,和她为他画的那张大饼,鬼使神差的,他就点头了,等舒锦歌走了,他才恍然回过神来,自己上了贼船。
再相见,便是今日这翠烟楼之中。
还是那个人,只是气质已经变了很多,更加内敛,也更加危险。
“是哦,白九公子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连御天成都要拉拢一番,自然不会怕我这艘贼船的。”
舒锦歌不阴不阳的声音让他有些别扭,无奈笑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无需做什么,只要填些柴火便可,总会有人为你把火势烧大。”
白九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种被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真心不大好,他皱眉:“你就不怕这火太大把自己给烧没了?”
舒锦歌闻言斜眼一挑:“怕?当初那场大火都没有让我死过去,我觉得,我的命硬着呢,阎王爷都不敢收。”
不过,说完这句话,舒锦歌明显在白九行的眼里看见了担忧,她笑笑说道:“放心,若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如此。”
良久,白九行才叹道:“值得吗?”
舒锦歌闻言却是反问:“有什么不值得吗?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个人因为我还有一颗跳动的心,可是有时候,我却觉得我已经死了,因为就算那颗心还在跳动,可是里面的血液已经干涸,所以,我在寻找我活下去的理由,正巧,那个我活下去的理由,就在那里。”
舒锦歌说着,隔着窗户,指向了雪山之巅的防线,而那个方向,也正是皇宫的方向。
“我和王爷交往不深,却不曾想到你和他的感情如此之深,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白九行别的没有,心,还是有一颗的。”
当初若不是舒锦歌,他早就被二房害死,怎么会有如今的风光?现在他成为皇上近身的御林军统领,掌管着京城所有的御林军,成了皇上眼前的红人。
整个侯府上下,除了父亲和母亲,其余的人都在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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