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心中郁结,虽然师傅让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这一次,他总觉得自己会失去什么,那种强烈的感觉甚至是在梦中就能扼杀他。
那种感觉太可怕了,难道那就是师傅说的障?
见妙玉有露出沉思的样子,难得的,秒空没有再点儿浪荡,而是也跟着沉思片刻,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你的障很深,若不然,也不会返璞璞归真成如今这个样子,既然师傅给了你警示,你就该明白,你的时机到了,只是,你的障也近在咫尺,若是冲破了,你便悟了,若是冲不破,师弟,你明白的。”
说着,他突然笑笑,有些怅然:“其实,我觉得师傅是多此一举,师弟如今很好,又为何非要去触碰那个障?”
闻言妙玉沉默了一下,说道:“师兄,你在担心我吗?”
......
对方没有声音,妙玉抬头,便见以庄严的秒空正手持经书仔细观看,顿时闭嘴,师兄又变了,他好心塞。
转身躺下,刚要闭眼,突然听秒空说道:“师弟,既来之则安之,破除心障,也是你的缘。”
好吧,师兄这话我当作没听到,睡觉。
秒空......
师弟好像变了,居然不理贫僧的,这是什么情况?
第二天一早,舒锦歌就给妙玉送来了一身行头,在舒锦歌的眼神压迫下,妙玉不得不换上。
纠结了一夜的秒空就这样瞪着吃惊的大眼睛看着自家师弟非常听话的换上了一身俗家的衣服,然后大次次的在自己面前皱眉,瞬间打破了那张面瘫脸。
心里头咬着小手绢,呜呜!师弟变心了,居然不听师兄的了。
而换过衣服的妙玉,看的舒锦歌眼神晶亮晶亮的。
卧槽,好萌的正太。
眼前的妙玉,换上了一身青色绣花的绸缎锦袍,腰间带着环佩,脚上的帆布鞋变成了踏云靴,靴子上还绣着两朵白云。
面瘫脸因为皱眉,被生生打了折扣,而这样的妙玉,除了脑袋上一根头发都没有之外,和正经人家的公子相差无几。
而且那皱着眉头深深思考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情。
看起来萌萌哒。
对于萌物舒锦歌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免疫力,顿时上前,对着妙玉的两颊就扯了起来。
而苍耳则是傻眼的看着自家主子。
香草捂脸,对于舒锦歌这个毛病深知啊,她好想直接拉回自家主子,不要做这种丢脸的事情。
不过幸好,这孩子是他们认识的,没关系。
而最为惊讶的是秒空,现在的秒空还是庄严的那种人格,不过也因为舒锦歌的动作有些龟裂。
再看看自家师弟虽然皱眉挣扎,却没有出手伤人便更加惊讶了。
师弟自从被师傅带回来就是这副样子,萌萌哒,他在另一个人格的时候也曾经手贱的想要去蹂躏,可是奈何对方虽然是个小孩的样子,却出奇的厉害,他被扔飞几次之后便学老实了。
不过这一次,这女人居然没有被扔飞出去,简直是奇迹啊。
舒锦歌掐着妙玉的连来回的拽了还记下,意犹未尽,松开手的时候还不舍的摸了两下,顿时让妙玉的面瘫脸龟裂,一脸怒气的看着舒锦歌。
实则,他的内心分外的不平静。
这种被女施主吃了嫩豆腐的感觉怎么还特别舒服?难道我心性不定?
这可要不得,晚上一定要颂静心咒一百遍,不,五百遍。
“唉!妙玉啊,你出家可惜了,长得这么好,将来肯定不缺媳妇。”
“阿弥陀佛,贫僧不老女施主担心,只是不知女施主想要贫僧作何?为何让贫僧穿这种不伦不类的衣裳。”
在他的眼里,除了和尚服之外,其他衣服都不伦不类,还太重,不舒服也不方便。
本来就长的小,衣服厚重了根本不能让他发挥自己最大的本事。
“什么是不伦不类?你穿着和尚服才是不伦不类呢。”
舒锦歌说着,往外走去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何金书的儿子。”
说完,人也走了出去,只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雅的懵逼样。
何金书?谁啊?
儿子?谁啊?
卧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带着疑惑跟随苍耳回到了舒锦歌的房门口,不过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见舒锦歌的房门开了,随后便见舒锦歌一袭白衫,站在门口,头发束在头上,宛若男子。
在定眼一看,舒锦歌身上的白衫也是男装。
秒空见状瞪眼道:“我说外甥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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