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的锦儿将一起尽收眼底,全数听了去,顿时如明珠般的凤眸内满是狡黠,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绫罗的别院,向君莫黎的书房行去。
锦儿来到了君莫黎的书房门外,叩响了房门,君莫黎端坐于椅子之上,听到有人叩响了房门,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不悦,开口喝道:“谁啊?进来。”
随即锦儿推门而入,来到君莫黎身前,莞尔一笑,躬身一礼,开口道:“妾身见过王爷。”
君莫黎颌了颌双眸,开口问道:“这么晚了,可有什么事吗?”
锦儿微微一笑,开口道:“妾身在经络绫罗别院之时,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便走上前去瞧瞧,不料,竟然见到无花禅师与绫罗在、在……作出男女情爱之事。”
君莫黎闻言,顿时紧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开口说道:“竟然有这种事?”
锦儿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开口说道:“这种事情,妾身不敢说假。”
君莫黎顿时大怒,开口喝道:“这个贱人,竟然背着本王这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忽然还是与一个出家人,真是不可原谅,随本王前去,定要这个贱人知道什么是绝望,什么是生不如死。”
语毕,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向绫罗的别院方向走去,锦儿紧随其后,嘴角牵起了一抹邪异的浅笑,如明珠般的凤眸内,满是幸灾乐祸。
君莫黎阴沉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厚重的阴云,猛然抬腿,一脚将绫罗的卧房门踹开,举步走了进去。
“嘭啷”一声巨响。
在床榻上的两个人顿时大惊,绫罗忙抓起被单,裹在身上,惊恐的望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君莫黎。
而无花,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望着君莫黎的眼神之中满是惊恐,随即,默默的低下了头。
君莫黎怒视着在床踏上衣不蔽体的绫罗,紧蹙着墨染的额剑眉,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开口说道:“你这个贱人,今日本王非杀了你不可,还有你这个秃驴,今日就让你们这对儿狗男女,双双丧命于此,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苟且在一起的?”
绫罗忙裹着被单,走下床榻,跪倒在君莫黎面前,脸颊之上流下了两行热泪,紧蹙着秀眉,如明珠般的凤眸内闪过了一抹惊恐,对君莫黎哀求道:“王爷,求您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招,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君莫黎颌了颌双眸,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君莫黎樊儿并不是很焦急的处死绫罗,随即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端坐于桌案前,开口说道:“也对,就这般让你死了,白白便宜了你,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这时无花也穿好衣物,默默的跪在君莫黎面前,久久不语,绫罗望了望身侧的无花,紧蹙着秀眉,开口说道:“自从我嫁到黎王府之后,您便没有用正眼瞧过我,不闻不问多年,自从得知您被炸死在船上之后,我便伤心欲绝,也向随您去了。”
“但后来得知您并没有死,并且身子完好无损,我便燃起了一丝希望,谁知就算我在怎么样的讨好与您,您还是不理不睬,甚至双眸之中满是厌恶。”
“随即我便常常去大乘寺上香祈福,刚巧,表哥在大乘寺做主持,日久生情,便到了王爷今日见到的这一幕。”
君莫黎颌了颌双眸,墨染的剑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开口说道:“哦?这样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怪本王喽?”
绫罗莞尔一笑,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我并不是怪罪王爷,怪就怪绫罗没有地方值得王爷欣赏吧。”
君莫黎闻言,双眸之中满是不屑,开口问道:“鼠疫,藏红花,包括在皇宫七七上香祈福,踩到了磁石台阶的事情,可都是你所为?”
绫罗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是,都是我一首策划的,与表哥无关。”
君莫黎见绫罗并未矢口否认,并袒护着无花,顿时怒从心起,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双眸之中满是愤恨,开口说道:“好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袒护这个秃驴是吧?你们的感情如此之深,这么说,之前你怀有身孕,那个孩子也是面前的这个秃驴的对吗?”
绫罗颌了颌双眸,如明珠般的凤眸内满是镇定,望着君莫黎,嘴角牵起了一抹邪异的浅笑,开口说道:“是,王爷全心全意的爱着凤七七一人,怎么会碰其他女子的身体,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王爷的,那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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