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双眸,开口道:“现下也这能这样做了,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儿臣等得起。”
全皇贵妃莞尔一笑,开口道:“好,去吧,本宫有些累了,走的时候别忘了在宫中带些礼品回去。”
君庭樊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开口说道:“是,儿臣告退。”
随即举步走出了全皇贵妃的寝殿,前往未央宫的库房取礼品。
待君庭樊走后,全皇贵妃在长榻之上,紧蹙着秀眉,那双如明珠般的凤眸内满是不安,不禁心中暗忖:看来,安逸的日子又要到头了。
翌日。
君庭樊早早的便起来,带着从未央宫的库房挑选的礼品,着了一袭墨色锦袍,嘴角牵起了一抹莫名的浅笑,坐上了前往黎王府的马车。
待君庭樊到达黎王府的大门口之时,刚刚下了马车,便见到还有数辆马车停在那里,君庭樊顿时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那双眸子中满是疑惑,随即举步走了进去。
君庭樊走入了黎王府一瞧,原来君楚悠与君临烈都选在这一日前来君莫黎的府上道喜,随即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君莫黎见君庭樊前来,顿时微微一愣,随即望向君楚悠,君楚悠也同样回望着君莫黎,二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瞧见了疑惑。
君莫黎望着手中拿着礼品的君庭樊,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不知二皇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二皇兄赎罪。”
君庭樊,微微一笑,开口道:“什么大驾,莫要取笑于我,现下七七怀有身孕,你又被册封为亲王,我只是来道喜的。”
君莫黎道:“二皇兄何须这般客气,能来我就高兴,何必带什么礼品。”
君庭樊道:“小小礼物而已,不必在意。”
君楚悠此时颌了颌双眸,开口道:“是啊,我们也是带了东西来的,若不然七七不将我们统统轰出去,谁还敢空着手来,你们说是不是?”
君楚悠说完还不忘瞧了瞧凤七七别院的方向,见无人出现,拍了拍胸口,开口笑道:“还好没被七七发现,若不然就算带了东西,也会将我轰出去吧?”
尴尬的气愤在君楚悠的一番话之后得到了缓解,随即君莫黎开口笑道:“瞧你说的,好像我们七七多贪财一样,好了,晚上准备了晚宴,兄长们就先到客房歇息吧。”
君楚悠等人见状,没有多言,一起向客房的方向走去,只是君庭樊望着君莫黎的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丝羡慕的神情。
君楚悠将一切看在眼里,颌了颌双眸,并未多言,而君临烈仿佛一切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只想能快些到晚宴的时候,便能瞧见那与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凤七七。
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来到了客房,顿时尴尬的气氛隐隐升起,君楚悠因为之前怀疑过李尔嫣之色的事情是君庭樊所为,还去端王府大闹了一场,没想到一切都是君子镜所为,如今与君庭樊同处一室,难免有些尴尬。
在无比尴尬的气氛之中,转瞬便到了傍晚时分。
在锦儿的卧房内,知道众多王爷前来府上赴宴,便端坐在梳妆台前,胭脂水粉,样样不少的往自己那张还算得上清秀的脸上用。
不多时便打扮结束,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锦儿不禁嘴角牵起了一抹浅笑, 随即站起身来,向房间外走去。
晚宴之上,四位王爷与凤七七分别落座,这时君莫黎环视四周,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那双眸子中满是疑惑,开口说道:“怎么不见老七的另外两位侧妃?”
君莫黎闻言,望向凤七七,开口唤道:“七七。”
就在这时,锦儿折纤腰以微步夺不走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锦儿身上,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锦儿瞧上去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就连君莫黎都有了些许的惊艳。
瞧在尚且没有一妻一子的君庭樊眼中,更是觉得锦儿已让的美艳动人,不禁暗暗吞咽了一口口水。
君楚悠与君临烈都是心中已有所属之人,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凤七七适时莞尔一笑,开口说道:“这不是来了吗,绫罗侧妃身子不适,不便参加晚宴,既然所有人都到期了,那就开始吧。”
锦儿来到长长的桌案前,躬身一礼,开口道:“见过诸位王爷。”所以落座与君莫黎左侧。
以此同时,就在所有人都在把酒言欢之际,一个和尚打扮的人,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绫罗卧房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