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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七七道:“对,就不用担心我了,府上有这么多人伺候着呢,你安心去上任吧。”
这时君莫黎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异色,开口说道:“我不在府上的时候,你小心些绫罗,刚刚她来找过我,说是日后他要亲自伺候你,还说这时侧妃应该做的事情,我军的此事尚有蹊跷。”
凤七七不禁秀眉微微一蹙,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君莫黎道:“那你多加小心,我走了。”
凤七七道:“去吧,去吧。”
随即君莫黎起身,对凤七七微微一笑,举步走出了凤七七的卧房。
就这样,绫罗还每日都来给凤七七送吃食,凤七七除了觉得有些微微头痛之外,并未察觉到异样,但还是每次绫罗送来的吃食,都吩咐红袖用银针检查过才会说食用,就这样在绫罗看似精心的照料下过去了三日。
是夜,凤七七在卧房内,红袖在身侧,凤七七摸着自己的小腹,自顾自的说道:“宝宝你快些长大吧,娘亲也就不用这般受罪的带着你了。”
红袖闻言,掩嘴轻笑道:“这种事可是着急不来的,王妃。”
风七七莞尔一笑,开口说道:“是啊 ,我也知道,但就是想早些见到他到底长什么模样,到底是像我还是更像黎王殿下一些。”
语毕,风七七忽然紧紧的蹙起了秀眉,伸出莹白的纤手,抵在额头伤,对红袖说道:“我怎么这般头痛,倒是怎么了。”
红袖见状,忙上前扶着凤七七,焦急的开口说道:“王妃你怎么样,很痛吗?要不要去请郎中。”
凤七七揉了揉太阳穴,紧蹙着一对儿秀眉,朱唇轻启开口说道:“不必了,近日总是头痛,只是今日比较重而已。”
红袖道:“不去请郎中真的没事吗?您要是身子不适,王爷回来后,还不将我处死。”
凤七七闻言,莞尔一笑,故意吓唬他道:“可不是吗,你还是现在藏起来吧,若是黎王回来,定会撕了你。”
红袖双眸瞪得老大,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叩响了房门。
红袖望向凤七七,凤七七颌了颌首,红袖便踱步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锦儿手中拿着一盆热水,举步走了进来,来到凤七七近前,将水盆放在凤七七脚下,开口说道:“王妃,您烫烫脚吧。”
凤七七紧蹙着秀眉,开口说道:“还是不烫了吧,我有些头痛,向休息一会。”
锦儿闻言,那双眸子中闪过一抹疑惑,开口问道:“王妃怎么好端端的就头痛了呢?晌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凤七七道:“近日一直有疼,只是没有这么严重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头痛。”
就在这时,锦儿在凤七七的卧房内嗅了嗅,便站起身来,踱步向桌案前走去。
凤七七与红袖望着劲儿的举动,面面相视,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但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打断,只是在静静的望着锦儿走到了蜡烛旁。
忽然锦儿大叫一声,“王妃。”
随即转过身来,那双凤眸内满是惊恐,来到凤七七近前,跪在地上开口说道:“王妃,这蜡烛上有麝香的味道,您现在怀着孕,怎么可以用这种蜡烛。”
凤七七闻言,来不及多想,对身侧的红袖使了个眼色,红袖忙快步走到桌案旁,将蜡烛熄灭,折返而回。
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就这样凤七七在黑暗中幽幽开口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锦儿道:“是,王妃也知道,锦儿乃是渔民世家出身,所以嗅觉特别的敏感,刚刚进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异香侵入鼻端,就寻着气味找了起来。”
“在蜡烛上,奴婢竟嗅出了麝香的味道,而麝香被怀有身孕的人每日嗅着的话,会产生什么后果,想必不用奴婢直说了吧。”
凤七七闻言,一对秀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那双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内满是愤恨,心中暗忖:这一定是绫罗搞的鬼,亏我还有些微微信任于她,真是多余。
随即凤七七开口对红袖说道:“红袖,这蜡烛是哪里来的?”
红袖其身上前,郑重的开口回道:“回王妃的话,这蜡烛是在黎王府的库房取来的,并未经过他人之手。”
凤七七闻言,嘴角牵起一抹冷笑,颌了颌双眸,心中已经有了些眉目,朱唇轻启,对红袖说道:“那就只有管着库房的侍女才会知道,我的卧房内为什么会有侵染了麝香的蜡烛了。”
红袖开口说道:“王妃,要不要我去吧管着库房的侍女找来?”
凤七七紧蹙着秀眉,朱唇轻启开口道:“现在是谁在管着库房?”
锦儿答道:“我知道,是一个叫做秋雯的侍女在管着库房,貌似和侧妃走的很近。”
凤七七莞尔一笑,心中已经断定,是绫罗派人所为无疑,随即对对红袖说道:“今日就先如此吧,明日一早你去黎王府外,随便一个地方买些蜡烛回来,明日我自会处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