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皇上的养心殿内,与皇上之间的气氛可以用温馨来形容,不禁让皇后对即将要做的事情,有些微微不忍,但为了君子镜,早晚也会走到这一步,随即便不在多想。
皇后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养心殿,回到长乐宫中之后,期待着翟怀能快些送来那在她眼中美味的八珍汤。
翟怀已经两日没有为皇后送来八珍汤,夜里,皇后在两日没有服用八珍汤之后,身体出现了异常的反应。
只见皇后在芙蓉软塌上,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修眉仅仅的蹙在了一起,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朱唇,一脸痛苦的在床榻上辗转腾挪。
只觉得内心季度的空虚,仿佛又一个黑洞在心中形成,就连皇后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异常的痛苦。
皇后伸出莹白的纤手,狠狠的抓着床单,指甲穿过床单深深的嵌入了掌心,流出鲜血而不自知。
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虽然异常的痛苦,但皇后还尚存一丝神智,顿觉不妙,随即,强忍着痛苦,艰难的向地面爬去。
爬到床榻的边缘位置,一个不慎,便跌落到床下,夜里金玉和太监都在门外候着,并没有在寝宫内的资格。
在此刻空无一人的寝宫内,皇后只得颤抖着身子,艰难的向门口爬去,想喊人的时候,嗓子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每爬一步,都仿佛是让皇后日夜不眠的做苦工般疲惫,终于爬到了门口,皇后伸出莹白的纤手,用力的叩响了房门。
门外的金玉听到声响,将头却转向了别处,随即拿上眸子中删过了一抹疑惑,随即继续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皇后无奈,只得再次叩向房门,这次金玉听出了声音的来源,随即江门打开,便见到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蓬头垢面,掌心溢血的皇后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金玉顿时一惊,忙蹲下身来,将皇后抱起,驾着皇后的手臂,开口说道:“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皇后闻言,脸上呆滞的表情表明现在皇后已然接近不省人事的边缘,那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轻启,开口道:“快去请太医。”
金玉秀眉紧蹙,开口说道:“是,娘娘您坚持住,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随即驾着皇后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将皇后放在了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芙蓉软塌上,叫来了李煜前来看守,便快步向长乐宫外走去。
在深夜,太医院只有值班的太医在此,金玉跌跌撞撞的来到太医院门口,用力的叩响了太医院的大门,不多时便有一位青年的太医前来开了门。
金玉秀眉紧蹙,焦急的开口道:“皇后娘娘病发了,请您快叫人去瞧瞧吧。”
那位青年的太医,眉宇微微一蹙,回想起之前魏太医交代过的事情。
“今日有任何人前来求诊,都不要理会,就称太医院的人都去照顾珍嫔娘娘了,一定要记住,是任何人,明白吗?”
青年的太医剑眉紧蹙,对金玉道:“真是不巧,撷芳殿的珍嫔娘娘深夜发病,乃是脑疾,太医院的人都去撷芳殿了,暂时无人可以前去给皇后看诊啊。”
金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大怒,紧蹙着秀眉,那双眸子中满是怒火,大声喝道:“早不发病晚不发病,为何偏偏娘娘发病的时候她也跟着发病?”
“你们是拿我当傻子吗?若是皇后娘娘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都要跟着掉脑袋。”
青年太医闻言,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开口说道:“那你大可告到皇上那里,就你刚刚的言论,就够你掉一万次脑袋的了。”
随即金玉愣在原地,青年太医斜眼瞄了金玉一眼,开口道:“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去皇上那里走一趟?”
金玉无奈,只得狠狠的在地面上跺了一脚,愤恨的转身离去。
待金玉走后,青年太医,嘴角牵起一抹冷笑,自顾自的说道:“真是愚蠢,竟然看不出现在的形式,活该遭此下场。”
随即关上了太医院的大门。
金玉对皇后忠心耿耿,此刻心中甚是焦急,太医院无人在,而皇后有不知是何原因病发,忙一路小跑回到了长乐宫中。
皇后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早已晕厥了过去,李煜早已在此伺候多时,见金玉独自回返,顿时那双眸子中闪过一抹疑惑,开口问道:“怎么就你自己回来的,太医呢?”
金玉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李煜,李煜顿时气愤不已,眉宇紧蹙,开口道:“都管那个惜桥,太医院竟无人看守,这该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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