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问你话你没有听见吗?”
君子镜闻言,顿时回过神来,刚刚的醉意在此刻通通消失,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喉咙像是被什么物体堵住了般说不出来话,仅仅发出一声“我……。”
皇后见状再也坐不住,在君子镜身侧跪了下去,那双凤眸内隐隐有泪花在闪动,开口道:“皇上,此事还不能断定就是子镜的错啊。”
随即那双凤眸内闪过一抹愤恨不已的神色,开口道:“定是那个贱人勾引子镜,子镜本就老实,不敢与您说,一定是这样的皇上。”
皇上闻言,颌了颌充满怒气的双眸开口道:“凭什么你就认为是惜桥勾引的君子镜?”
皇后蹙了蹙眉,开口道:“定是那个贱人捣的鬼无疑,皇上何不将那个贱人召来当面问个清楚?”
皇上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开口道:“好,就按你说的办,翟怀。”
翟怀踱步走到皇上身前,躬身一福,开口道:“奴才在。”
皇上道:“去将珍嫔请来,让他们当面对质清楚。”
翟怀领命,开口道:“是。”
在翟怀出去之后,皇后挪动身子,来到君子镜身侧,一对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开口轻声说道:“傻孩子,你怎么这样傻,唉。”
君子镜闻言,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皇后见状,只得无奈的跪在那里,没有在言语。
凤七七早在之前就交代过她一切,她知道,皇上肯定会深夜召见君子镜前来,而皇后在阖宫夜宴上看到那枚同心结之后,肯定也会坐不住。
所以翟怀去找她之时并未惊讶,只是语气平淡的开口道:“前面带路吧。”
不多时翟怀便带着惜桥来到了养心殿,惜桥见皇后和君子镜统统跪在地上,当下也不敢放肆,踱步走到皇上身前,跪了下去。
佯装出一副异常委屈的神情,开口道:“皇上。”
皇上见惜桥跪在自己身前,同样也没有叫她起身,宫中这种互相陷害之事,不在少数,其实皇上也不是完全信任惜桥,也想趁着所有相关之人都在,对质清楚。
随后对惜桥道:“你可曾勾引过安王君子镜?”
惜桥闻言,那双水汪汪的凤眸内,有朵朵泪花在闪动,委屈的样子人见犹怜,开口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皇上颌了颌双眸,定睛望着惜桥,见她不像说谎,但还是开口问道:“朕想听听你怎么冤枉。”
惜桥见状,那对秀眉仅仅的蹙在了一起,眸子中闪过一抹失落,随即开口道:“皇上这是要疑心臣妾了?”
随即在眼眸中的热泪夺眶而出,无声的滴落在养心殿的地面上,开口说道:“罢了。”
那双眸子望向君子镜,平淡的继续道:“臣妾和安王殿下只在御花园有过一面之缘,日后便再没有见过你,臣妾就算有这种不论的想法,也没有时间去做吧?”
皇上闻言,觉得此言非虚,惜桥除了晚上休息的时候一直都在养心殿伺候着,根本没有时间去勾引君子镜,在看惜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更不像作假。
随即颌了颌首,站起身来。踱步走到惜桥身侧,伸出手将惜桥从地上扶起,开口道:“朕知道了,委屈你了。”
将惜桥拉倒自己身侧坐下,开口对皇后与君子镜说道:“这回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后闻言,见皇上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惜桥的言辞,当下开口道:“皇上,子镜可是您的儿子,您不能相信这个贱人的片面之词啊。”
皇上见状,那双眸子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开口道:“够了。”
随即站起身来,踱步走到君子镜身前,伸出手,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君子镜的脸上。
君子镜被扇的双耳嗡嗡作响,愣愣的望着皇上。
皇上剑眉几年的蹙在了一起,开口道:“珍嫔可是你的庶母,天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好大的胆子。”
皇后见状,忙爬向皇上,拉着皇上的衣角开口道:“皇上,看在子镜尚且年轻气盛,您就绕过他这一回吧,臣妾回去一定对她严加看管,保证不再对珍嫔再有任何想法。”
惜桥见皇后此次说,竟然打起了亲情牌,随即淡淡开口道:“臣妾为证明此身清白,愿意以死明志。”
皇上不仅想到讯妃的事,定睛望着惜桥,对君子镜道:“给朕滚回去好好反省。”
皇后闻言,忙拉起君子镜,对皇上说道:“臣妾谢过皇上。”
随即慌忙的向养心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