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乔身边的侍女婉莹,将惜乔所做的一切,全部尽收眼底,随后便向着长乐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长乐宫中。
金玉正在给皇后修饰着指甲,皇后着了一身浅碧色锦袍,头带九尾凤簪,端坐于凤椅之上,便见李煜前来。
李煜走到皇后近前,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养心殿的宫女,婉莹求见。”
皇后听到是婉莹求见,那双凤眸内微微一凝,对李煜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李煜应了句:“是。”
不多时,婉莹便出现在皇后的面前,欠身一福,对皇后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颌了颌首,道:“这一大早你就跑过来,可是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婉莹回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今日清晨一早,便看到珍嫔娘娘在皇上走后便去了御花园,奴婢心想,定时有什么事,不然不会一早便去御花园。”
“所以奴婢便一路隐匿身形跟着珍嫔娘娘去了御花园,走在一片空地上看到一只白鸽在她吹了口哨之后,落在了她的手上。”
“奴婢见到她取下白鸽腿上的字条之后,便匆匆回了养心殿,奴婢便冲从赶来告知皇后娘娘。”
皇后听了婉莹的话后,双眸微眯,面色一滞,若说这惜乔才刚入宫不久,与宫外之人有所联系也属于平常事。
可这般鬼鬼祟祟,也许她在宫外有着野男人也说不定,旋即皇后在心中盘算起对策来,良久对婉莹说道:“本宫知道了,你速速回去吧,别被她发现了什么。”
随后婉莹便告别了皇后回到了养心殿,刚刚进入养心殿便看到皇上和惜乔在欣赏着一幅名画。
见惜乔和皇上都并未注意到自己,便着手去干自己的分内之事了。
次日一早,皇后便起床更衣,梳洗打扮,在皇上早朝之时,带着李煜与金玉,移步养心殿。
养心殿内。
惜乔在皇上走后,便独自一人一边品着茶,一边在心中思考怎么样才能将同心结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就在这时,门口的太监发声道:“皇后娘娘驾到。”
惜乔不禁心生疑惑,这一大早的她来做什么,难道是我这几日佯装身体抱恙,没有去请安,来治我的罪的?随后起身迎向门口。
见皇后带着李煜与金玉进来,惜乔便欠身一福,对皇后说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并未正眼看惜乔,踱步走到椅子上坐下,对惜乔说道:“坐吧。”
惜乔回了句“是”随后在皇后的身侧位置坐定,等待着皇后开口。
皇后一双凤眸内看不出任何情绪,平淡的对惜乔说道:“珍嫔的身子可都好些了?”
惜乔颌了颌双眸,朱唇轻启,开口说道:“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的身子因前些时日忽然降温,偶感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
皇后闻言,颌了颌首,便对她说道:“好些了就好,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与你相商。”
惜乔早就知道婉莹是皇后的人,那日在御花园便知道她一直跟在身后,佯装没有发现她,是故意让她告知皇后的。
不禁心中暗忖:难道是昨个儿一早婉莹便去了长乐宫吗?皇后是为此事而前来?
面上却嘴角微弯,莞尔笑道:“什么事皇后娘娘尽管吩咐就是了。”
“本宫体谅你救驾有功,身子又一直病着,便没有提及你一直住在养心殿之事。”皇后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说道:“本宫知道皇上甚是偏爱于你,本宫不说什么,可这件事早已在后宫之中人云亦云了。”
“本宫乃六宫之主,就算皇上在偏爱于你,一直在养心殿住着也甚是不妥,本宫不能因为体谅你,而不顾其他妃嫔的想法。”
听到这里,惜乔腹诽:皇后并不是一个细心之人,倘若宫中早就人云亦云她还会等到现在才说这件事吗,只是自己一直住在养心殿,让她心中不痛快罢了。
惜乔并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将事情闹大,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一出大戏还没有上演呢。
惜乔双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对皇后说道:“那依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见她没有说什么,略微蹙了蹙眉:“本宫知道你喜欢静,为你择了一座离养心殿最近的撷芳殿,那里环境优雅,甚是僻静,不知你意下如何?
惜乔回道:“既然皇后娘娘已经安排好了,臣妾去便是了。”
惜乔随后带上伺候他的宫女太监,和那没有几件首饰的的锦盒,便前往撷芳殿。
只见惜乔刚刚离开养心殿,还皇后便吩咐李煜与金玉开始仔细搜查,可把整个养心殿都搜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婉莹是皇后安插在惜乔身边的眼线,按理说,不可能会欺骗皇后,那今日清晨惜乔接到的那纸飞鸽传书,定是在惜乔身上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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