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这颗宝石的来历,我便说是怡红楼内捡到的。”
“没有用我追问,她自己便说出来了,原来这枚戒指是皇后赠与君子镜的七宝玲珑戒指,十数余年未曾离身,就算遗失了一块宝石也未曾摘下过。”
君楚悠听到这里,不仅佩服凤七七的智慧,开口称赞道:“七七果然冰雪聪明,处事不惊,把每一个细节都计算的如此精确。”
凤七七并没有因为君楚悠的称赞而心生欢喜,一双凤眸内闪过一抹无奈,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被算计的多了,自然懂得如何算计他人。”
君楚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凤七七这么说,心中有些微微心疼,“唉,也真是辛苦你一个女儿家了,周旋于我们这些人只见,甚是辛苦吧?”
凤七七安慰一笑:“没什么的,我只是不希望皇位被心术不正之人夺去,所以才下定决心帮你的,不必心有负担。”
君楚悠听到凤七七这么说便不在过多寒暄,开口道:“那我们接下来,就从君子镜身上着手调查,定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凤七七的深琥珀色的双瞳中闪过一抹疑惑,对他说道:“当然目前这是我们仅有的线索,但是新婚之日,君子镜一只在和我们把酒言欢,貌似没有出手的机会。”
“六哥,你在自习回想下,是不是我们楼下了什么细节。”
君楚悠心中暗忖:新婚之日确实君子镜一直都在和他们喝酒,也没有时间去新房刺杀李尔嫣。
听闻凤七七此话,君楚悠陷入了沉思,极力地回想着,在新婚之日那天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良久,君楚悠忽然抬头望向凤七七,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凤七七说道:“我想起来了,新婚之日那天,嫣儿的侍女彩珠一直在新房外售后,未曾离开过,若要事又什么人进入过新房,她定然会看见。”
君楚悠眼中再次充满了悲伤,对凤七七说道:“那日因为看到嫣儿就那样被吊在房梁之上,我悲痛过度,也未曾想起门外是一直是有人守着的。”
君楚悠忽然起身,大喝道:“来人。”
老管家推门而入,对君楚悠说道:“王爷。”
君楚悠的剑眉微蹙,说道:“叫人去把尔嫣的侍女彩珠压到偏殿去,我有话要问她。”
老管家恭敬的说道:“是,马上去办。”
不多时,彩珠被两个侍卫,驾着胳膊被抬进了偏殿,凤七七和君楚悠早已候在那里,分别端坐在椅子上。
那两个侍卫把彩珠毫无怜悯的仍在了地上,躬身对君楚悠说道:“王爷,侍女彩珠以带到。”
君楚悠说道:“好,下去吧。”
待那两个侍卫走后,彩珠便惊恐的对君楚悠说道:“殿下,不知奴婢有何处做的不对,奴婢定会改正,殿下饶命啊。”
君楚悠无意吓她,便开口说道:“你先别怕,我并没有要杀了你,只是想问你些问题,但你要如实回答,若让我知道你撒谎……”
彩珠此刻怎敢撒谎,缠斗的对君楚悠说道:“奴婢不敢。”
君楚悠幽幽开口说道:“在本王新婚之日那天,你可在新房门外未曾离开过?”
“奴婢那日一直守候在门外,未曾离开过。”
“那你可见过什么人进入到新房里面吗?”
彩珠沉吟良久之后,忽然眼眸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他说道:“那日奴婢确实瞧见了一人先进入过新房之中,但是谁奴婢并未看清楚。”
听到这,凤七七蹙着秀眉开口了,对彩珠说道:“那你可还记得那人的衣着吗?”
彩珠再次陷入沉思,良久开口说道:“奴婢只记着,那人身着一件墨色锦袍,腰间挂着一枚类似腰牌的猛虎状玉石。”
听闻彩珠此话,君楚悠微微一惊,不仅心生疑惑,既然那块宝石是君子镜的,为什么是君亭樊进入过新房。
新婚之日那天君亭樊身着墨色的大氅,腰间挂着他那枚在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虎面腰坠,君楚悠记得清清楚楚。
此人定是君亭樊无疑,可却又有些说不通,难道……
凤七七也用疑惑的神情望着君楚悠说道:“这怎么可能。”
随后她对彩珠说道:“既然知道有人视线进入过新房内,为什么当日没有言语?”
彩珠惊恐的对凤七七说道:“奴婢当日也被吓坏了,所以便忘记了将此事汇报给殿下了。”
凤七七见她神情不像有假,便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听闻此话,彩珠如释重负,恭敬的说道:“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