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了李子怡的肩胛骨,直接将李子怡扔到了马背上。
紧接着,男子一记手刀,打在了李子怡的脖颈之上,李子怡的双眼瞬间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易青人微微地蹙了蹙眉,俯身在凤七七的耳畔耳语道:“七七,这个人是你安排的吗!?”
凤七七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呵!我的手下怎么会有这般好身手的人。”
“那他是……”
易青人的话还没完,倏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瞪大了双眸,犹如墨玉般的双瞳之中潋过了一抹流光,“他是瑞王的人!?”
凤七七笑着点了点头,声音疏淡地说:“没错。”
她踱步从角落之中走了出来,月光下的凤七七,显得美极了,浅薄的月光,宛如一笼纱,耀在了凤七七的身上,好似镀了一声流光,美人髻之上的珠翠,折射下斑斓的流光。
凤七七朝着易青人招了招手,莞尔道:“咱们走吧。”
“可是去瑞王府!?”易青人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向了凤七七。
凤七七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笑道:“前-戏已经唱完了,这会子功夫,咱们也应该去好好欣赏重头戏了。”
“七七,瑞王府你去不得!”易青人凝眉,声音沉重地说。
“呵。”凤七七轻浅一笑,淡然道:“有何去不得,现在,君亭樊满心都系在李家上,自然是不会将咱们放在心上。”
说着,凤七七便快步地朝着瑞王府的方向走去。易青人垂下了缀着颀长睫毛的眸子,微微地摇了摇头,跟在了凤七七的身后,快步而去。
瑞王府的高墙上,站着两道身影,自是凤七七和易青人不假。
凤七七的面色略显有些苍白,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肚子,贝齿轻咬唇瓣,深吸了两口气后,面色稍稍地恢复了几分。
易青人见此,微微地蹙了蹙眉,望向了凤七七,关切问:“七七,可是有觉得什么不妥的吗?”
凤七七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咱们下去吧。”
易青人率先飞身飘落到了瑞王府的院落之中,瞧着凤七七跳下来之时,伸手接住了凤七七。
易青人对瑞王府可还算上熟悉,没片刻的功夫,便带着凤七七来到后院,寻着一阵阵的惨叫声,找到了关押着李子怡的柴房走去。
避开了瑞王府之中巡夜的护卫,两人来到了柴房外。
凤七七抬手捅破了窗户纸,朝着柴房之中看了过去,果不其然,是君亭樊派人将李子怡抓到了瑞王府之中。
君亭樊一袭湛蓝色的华服,端坐在柴房的正中央,面前的不远处,昏死过去的李子怡,被绑在了木头桩子上。
凤七七和易青人的脚程不如骏马,才这么一会子的功夫,李子怡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用水泼醒他!”君亭樊薄唇微启,自由一股慵懒淡然的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哗啦!
一盆水泼下,李子怡打了个哆嗦,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双眸,“呃……”
见李子怡醒了过来,君亭樊冷声问道:“说,李唐春和李唐冬为何接触怡红楼?”
李子怡早就已经不知所措,身子颤抖犹如筛糠一般,一双眸子在眼眶之中瑟缩着,声音颤抖道:“瑞王殿下,我、我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儿?!”君亭樊缓缓地抬起了睫眸,一双锐利犹如刀俎一般的眸子,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李子怡,冷哼了一声,说道:“哼!你们李家,有此殊荣,也不过是因为我母妃的缘故,才好了没几年,现在倒是不安分了起来。”
说着,君亭樊撩起了衣摆,缓缓地站了起来,踱步朝着李子怡走了过去,他停至在了李子怡的面前,微微地眯了眯眸子,抬手捏住了李子怡的双颊,冷然道:“要知道,本王想要捏死你们李家,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君亭樊在凤七七那里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现下,李唐春又不安分。
他知道凤七七不同于其他的女子,她一颗心生的玲珑,早先有何李唐春结下了梁子,可李唐春和李唐冬,这两日跑怡红楼勤了些,他自然是要派人盯着的。
李唐春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若由着他如此下去,只怕……
“呵!”君亭樊冷笑了一声,一把甩开了李子怡的下巴,一旁的家仆连忙上前,递上了帕子以供他擦拭手上的无悔。
君亭樊擦完了手,将手中的帕子扔在了地上,冷声道:“看来还是打得轻啊,继续给本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