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爷子上了楼,湛南洪看向湛文申,“文申,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听湛南洪这么一问,湛文申顿了下,说:“哥,什么事?”
湛南洪看着他,“廉时和刘妗的婚礼,廉时那天没在,是真的?”
因为湛南洪工作性质特殊,所以他没有去参加廉时多婚礼,但他却听说了,廉时和刘妗婚礼当天,廉时不在。
原因是廉时工作忙。
可工作再忙会忙的连婚礼都不在?
即便是他这么忙的,他结婚的时候也出现了。
湛文申皱眉,脸色变得不好,“这件事是真的。”
他的工作和考古这方面有关,但他最主要做的事是文物修复。
他很忙,事情很多,多的没有过多的去管过儿子。
从廉时从小到大,他和廉时呆在一起的日子怕是连几个月都没有。
他这个父亲做的是失败的,所以这次廉时结婚,廉时没有出现,他觉得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
自己没有教好他,才会让他这么不知分寸。
而湛南洪听湛文申承认了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湛廉时的性子他清楚,对谁都很冷漠,连他的爷爷也不例外。
这样的性格养成,和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应该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作为他这大伯,他没有理由去责怪什么。
就是这件事终归不好。
尤其那是一辈子的事。
湛南洪想了想说:“你也不要太想着你的文物了,你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廉时。”
说完拍拍湛文申的肩,离开了。
随着湛南洪的离开,客厅里的气息冷凝了。
湛乐,湛文舒,以及湛文申和韩琳都安静了。
这次廉时的婚礼他们都去了,也都知道婚礼当天是什么情况。
但她们都没有告诉老爷子。
现在湛南洪的话让她们心情沉重。
的确,廉时这样的性子,真的跟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尤其是湛文申。
突然,湛文舒开口,“二哥,你联系下廉时,好好和他聊聊吧。”
她怎么都想不到廉时会在婚礼那天不出现,简直太震惊。
但大哥的话让她醍醐灌顶,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当爹当妈的问题。
自己儿子什么心思,一点都猜不到。
湛乐听湛文舒这么说,想说有用吗?
廉时的那个性格,现在说什么怕是都没有用了。
可她又想,爸爸怎么都是爸爸,廉时或许会听进去一点也说不定。
湛文申长叹一声,“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