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已经足够了,萨缪尔没有继续观察的心情,两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保住查德的大腿惊声尖叫:“不,你不能这样——”
查德哈哈大笑,蹲下来一根一根掰开萨缪尔的手指,捧着萨缪尔的脸,恶狠狠的对萨缪尔说道:“我可以,在这里,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就像你可以在你那该死的报纸上随意胡说八道一样,现在尝到恐惧的滋味了吗——不不不,你还没有尝到,不过你不会等太久,你的朋友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待会他们就会把你拉进去,撕碎你的衣服,拔光你身上的每一根毛,然后用他们那丑陋的生殖器捅爆你的屁股,到那时你才会感觉到恐惧——我可以保证,那滋味会让你终生难忘——不不不,你没有终生,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进到那个屋子里,你没有机会活着出来,他们会把你活活玩死,这里就是你生命的终点——现在,你感觉到恐惧了吗?”
说这番话的时候,查德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和塞缪尔毫不相干的事一样,这样的态度更让塞缪尔感觉到恐惧,塞缪尔终于哭出声:“不,求求你,你不能这样——”
“警长先生,把这个小娘们交给我们把,我们保证会让他欲仙欲死,嘎嘎嘎嘎——”门口的壮汉发出一阵扭曲的笑声,这声音就像是某种陈旧机器发出的惨叫,令塞缪尔不自觉的湿了裤子。
李牧就在这时来到塞缪尔面前。
“查德警长你好——”李牧风轻云淡。
“哦,又来一个——”拘留所里传出来一声怪叫。
“呵呵,请稍等里姆——”查德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然后给旁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向着牢房方向努了努嘴,一群警察马上抽出腰间的警棍,如狼似虎般向牢房里扑去。
惨叫声顿时震天般响起,夹杂着钢筋抽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音,伴随着凄厉的哀求声和令人牙碜的骨折声,宛如地狱。
“塞缪尔先生,知道我是谁吗?”李牧不管牢房里的惨叫声有多么凄惨,蹲在塞缪尔面前心平气和。
看着眼前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塞缪尔仿佛看到救星一样一把抱住李牧的腿:“你是里姆先生——求求你救救我,里姆先生,我不想死在这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在报纸上胡说八道,我向你道歉,我道歉——”
李牧能清楚的感觉到,塞缪尔已经恐惧到极点。
应该够了吧——
李牧看着塞缪尔湿漉漉的裤子,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哦,还有一道程序要走——”查德抬手叫过来一名警察,一把抓起塞缪尔,就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扔过去:“给塞缪尔先生洗个澡,顺便换件衣服,看来塞缪尔先生要走运了——”
仿佛是感觉到悲惨的命运离自己越来越远,塞缪尔不再挣扎,也不再嚎哭,就这么痴痴呆呆的任由那名警察拖走。
“辛苦了查德,嗯——这点心意请兄弟们喝茶。”李牧随手递给查德一个信封。
挺厚的信封,口都包不住,隐约能看到一抹绿色一晃而过。
“谢谢里姆——”
“非常感谢——”
拘留所里传来乱七八糟的感谢声,紧接着惨叫声再次震耳欲聋。
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里姆”这个名字都将是牢房里那几个家伙的噩梦。
半个小时后,李牧在休息室再次见到塞缪尔。
“塞缪尔先生,为了把你从牢房里扒出来,我花了二十万美元,我这里有一份尊夫人手书的单据,请过目。”李牧不废话,直接把艾琳娜写得欠条递给塞缪尔。
塞缪尔接过来欠条,粗略看了一眼,然后把欠条随手放在面前的桌面上。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塞缪尔现在还没疯已经是很有控制力了。
“为了偿还你欠我的七万美元,你可以有一个选择,我的《时代周刊》目前还缺一位总编,所以——”李牧没说完,因为塞缪尔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离开斯普林菲尔德——”塞缪尔终于控制不住,捂着脸发出类似被遗弃的小动物一样的悲鸣声。
“可以,《时代周刊》的总部在纽约,你可以在纽约工作——”李牧不怜悯,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塞缪尔主动作死,李牧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如果有人敢针对李牧,李牧一定会让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