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过得一会儿,突然一声尖叫......。
你不就是...。”
大家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公子哥指着一个端着茶水的宫女,嘴巴长得都能够塞进一个鹅蛋。
“啊!”
“嗬哟!”
又阵阵惊叫声响起。
申时行、王家屏等人没有看到前段,不明所以,又看向那李公公,李公公也茫然直摇头,他也是刚来的。
徐继荣站起身来,指着那宫女,睁大双眼道:“你不就是方才在上面表演的女子么?”
那端着茶水的宫女羞赧一笑。
申时行、王家屏他们顿时傻了眼了,方才明明还在台上脱衣服,怎么片刻就端着茶水出现在人群中,就算是飞下来的,你也得穿衣服啊!
“谢谢!”
这时,台上那男子躬身一礼。
台下顿时爆发出来雷鸣般的掌声。
这才是表演啊!
在大家的掌声中,那男子突然又捡起那块布来,罩着台上那个高墩子。
瞬间,园中是鸦雀无声,又死死盯着那块白布。
只见那块白布突然缓缓升起。
不。
应该是被什么顶起的。
从身影看来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女子?
几乎是同时间,众人一起偏头看向某一处,脸上又是一惊,方才还端着茶水宫女,已经消失了。
不会是......。
大家又都看着那块还在升起的白布。
音乐又变得急促起来。
只见人人都是握紧着双拳,神情异常紧张。
过得好一会儿,台上那高大的男子又是一拉白布,只见方才那端着茶水的宫女,又站在上面翩翩起舞。
哦,必须是穿着衣服的。
这真是太刺激了!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
这时,又有一群少女上台来,与那名“宫女”一块翩翩起舞,曲音也渐渐走向缓和......。
绷紧的神经轻松下来,必须喝一杯。
于是乎......一群国公伯爵跟着一群商人,把酒言欢起来。
申时行、王家屏等一干内阁大臣,看着眼前的画面,心中是五味杂陈,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
“人呢?”
张诚与张鲸刚从后宫出来,来到花园内,发现里面是空空如也,不免大吃一惊。
难道走出地方呢?
左右看看,没错呀!
是吵起来了吗?
正好一波太监急忙忙跑了过来。
张鲸立刻问道:“这里面的人呢?”
那太监微微喘气道:“回督主的话,他们都在隔壁坐着,还吩咐奴婢们过来搬椅子。”
“隔壁?”
张鲸看着张诚,不太确定的问道:“內相,隔壁不是那些商人坐的地方吗?”
张诚点点头,道:“咱家也不清楚,近几日咱家都忙的很,那边一直都是郭淡自己在忙活。”
“又是那小子。”
张鲸不禁皱了下眉头。
忽闻隔壁又传来阵阵叫好声。
二张相觑一眼。张诚叹道:“走吧,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来到那边园子,只见申时行他们竟然在门前,这是什么情况,负责此事的张诚急忙走了上去,道:“哎呦,申阁老,几位大学士,你们怎么站在这里?”
申时行苦笑一声,让开半个身来。
二张凑过去一看,顿时吓得拂尘都险些掉落。
这哪里还塞得进去人,即便里面的人想让座,也是出不来的,堵的水泄不通,毕竟这园子小呀,而且大家看的非常投入,根本顾不得周边是谁,只能怪节目安排的太紧凑。
这可能是自明朝开国以来,士农工商各个阶层头回相处的这么融洽。
“郭淡呢?”
张诚突然嚷嚷道。
那李公公道:“奴婢也一直未有看到郭淡。”
“那还不快去找。”张诚嚷道。
这不嚷不行,平常声音说话,根本就听不见,里面太吵了。
正当这时,一个小太监道:“內相,奴婢方才好像瞧见郭淡躺在那边的吊床上睡觉。”
睡觉?
张诚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道:“还不快带咱家过去。”
这厮睡得还比较远,走得好一会儿,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面,只见两棵树间挂着一副吊床,旁边一个宫女拿着一个芭蕉扇,轻轻扇着。
“还真是会享受啊!”
张诚更是火冒三丈,冲上前去,就大声喊道:“郭淡。”
“啊!”
郭淡猛然坐起,似乎忘记自己是躺在吊床上,差点没有摔下来,摇了几下,才稳住,揉揉眼睛,道:“结束了么?哎呦!终于可以回家了。”迷迷糊糊的下得吊床来,突然一惊,“內相?督主?你们何时来的?”
他呆呆的看着张诚和张鲸。
“你还真睡得着啊!”张诚哼了一声,又指着郭淡道:“咱家问你,你那边弄得都是些什么表演?”
郭淡睡眼惺忪,挠着头,打着哈欠道:“我就是随便弄了几个变戏法的表演啊!”
PS:以前看到那些职业带节奏的喷子,心里经常偷偷许愿,关掉本章说,如今是如愿以偿,可是却又怪想念你们的,连找女朋友的心思都没有了,唉...真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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