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们在镇上做生意做的好好的,突然匆匆忙忙将生意给让了出去,还举家前往了京城,其中难道你就不知道有些什么?”
有些什么?游利仁还真没想到能有什么。
只是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要说起来,先前柴家的条件还没他的好,陶氏嫁过去时,他心中到是爽利,尤其是看着陶氏去过苦日子,更是有种出气的感觉。
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柴家就渐渐的发家起来,先是在码头上做小生意,然后大儿又在俞街开了商铺,二儿子还是马上极为有名的掮客,瞧着柴家慢慢的超越他们家,又急速的发财。
他心中怎么好受。
一想到陶氏毅然离开他,选择了柴家的男人,是极为正确的做法,光是想想,就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所以,这段时间来,他是尽量不去听柴家的事。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现在再听,居然会听到陶氏与柴家的人都举家去了京城。
那个他想都不敢去想的地方。
至于原因,他也不想去想,或者说,他不想知道柴家到底有多好。
游利仁也不想在听到柴家的这些事,他挥了挥手,站了起来,说道:“不说了不说了,村长我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任村长瞧着这人,心中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说这人了。
瞧着他快要迈步出了门口,他便直接开口说道:“我让人打听了,柴家会去京城是因为游姊的关系,就是镇上俞街的铺子都是在游姊的名下,而托月村的院落则是在游小彦的名下。”
迈出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游利仁觉得他有些没有听明白,不由就是问道:“村长你到底在说什么?游姊和小彦怎么可能会有房子和商铺呢。”
当初分家的事,弄得那般的难看,在村子里面谁不知道,游姊他们相当于是净身出户。
如果说,一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也无非就是杭家的人罢了。
而这时,他突然想起,当初是老娘托月村可是在游姊面前见到了杭家的少爷,难不成他们之间真有了什么事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柴家的人是不是就借着这个关系去京城过上了富贵的日子?
这样一想着,游利仁心中就如同被人紧紧的揪起一般,特别是一想到,本该是自己的好生活,无缘无故的就给了别人,这样的想法,光是想想就已经难受的不行。
更别说,柴家在镇上的那个商铺,算起来也应该是他的。
还有前几个月,他在镇上看到柴家人山上穿着的绸缎,模样瞧着就想是一个镇上的人般,这些也应该是他的。
脸上不由就是喘着粗气,游利仁这个时候是真的十分的气愤,可又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气该往谁身上出。
或者说,对着谁他都能够出气。
如果不是陶氏硬要和离,又哪里有柴家的事?
如果不是龚氏容不下游姊两姐弟,他们又怎么会离开了水临村,如果他们不离开,两姐弟的动静他将会清清楚楚,又怎么会好的了柴家的人。还有游姊两姐弟,他们可是他的亲生儿女啊,既然偏向了一个外姓人,带着他们过上了好日子,而他这个当爹的每日累得要死要活,还得不到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