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晌,总觉得滕子这建议有些不靠谱,感叹道:“现在把他揍一顿,说不定还成全了他,又把夏元明往泥水里踹一脚,现在恐怕什么烂账都得算在夏元明身上了。”
滕子换了个坐姿,端起酒杯与我碰了碰,喝了一口,略微想了想后对我说道:“我觉得还是静观其变,夏元明能够出道,不比现在这事情艰难?我和他合作过,知道他的个性,也许这次误打误撞的炒作,倒是能给他推上一个新的高度,你看某些明星想上头条都一直上不去,他轻轻松松就蹭了个热门,祸兮福之所倚,也许这并不是坏事。”
经过滕子的这番分析,我不禁感叹:“嘿,我说你小子现在怎么一脸睿智啊!”
滕子单手托着下巴,一脸沉思之色,半晌恍然说道:“你丫的自己急昏了头,夏元明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能不知道?这些话都是在我来之前,孙梦雯帮我分析的,她怕自己出面你尴尬,于是我就代劳了。”
“好家伙,人家谈女朋友长脸,你这是长脑子”
难得他今天愿意说这么多的话,我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说了出来:“你现在对过去的事情,还有多少没放下?”
滕子悠悠吐出口中的烟,说道:“真想知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丫的别玩虚的,挑正经的说。”
滕子熄灭手中的烟头,笑了笑,语气很平淡的说道:“如果一切顺利,等到来年开春以后,我们就订婚,怕只怕她父母那边还要费一番功夫。”
我就这么看着滕子,不言语也不表态。
滕子和我对视着,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看你为什么这么怂!”
滕子终于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见滕子表情麻木,迟迟不说话,我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孙梦雯父母那边已经提要求了?”
“你以为人人的家长都是安沐爸爸啊!孙梦雯家企业大的我不敢想象,他的父亲是个特别著名的商人,对女婿的名誉和地位看得很重,这也是我排除一切顾虑之后,内心最大的障碍,毕竟在这个物质化的生活环境里,金钱至上!”
滕子说的很直白,却是事实,想来像安沐这样优渥的家庭环境,安启阳却从来没有挑剔过我的身份,一直鼓励我,唯一的期望就是我能照顾好安沐,而我到最后却成了伤害她最深的人此刻的我不太有思考能力,而酒精却好似激发出我那些精心掩藏的记忆,翻腾倒海的涌出来,我好似醉了,又含糊不清的催促,道:“我先去床上休息了,你要是醉了也到客房去睡一会儿。”
滕子朝我摆了摆手,没有抬头,也没有言语,显然进入了思考的状态。
回到房间,我愈发的晕眩起来,来不及脱衣服便躺在了床上,头顶上的吸顶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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