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金亮,但是已经开始褪色。浑身喷着劣质香水,貌似一身香奈儿,我看没一件是真的吧?”
白兰忽然疯了似的推开孙梦雯,骂道:“你个贱人到底要怎样。”
孙梦雯并没有松开包,手中又用了一分力:“我不想怎样,我只是你口中没家教的疯女人,这是你说的啊?可你的家教就是让你出来装逼?真是丢了你祖宗的脸,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以后再在这里出现,我保证让你知道,这嘴不是可以随意胡说八道的。”
白兰没有眼神中充满愤怒,这种愤怒却是无可奈何的,用力扯开包后,依旧优雅从容的朝外走。
“喂,富婆,刚刚摔碎了杯子,保安记得把她带到柜台结账,可千万别让金主跑了。”
孙梦雯与白兰的对话至此,终于让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至少酒吧安然无恙,白兰恨恨地转过头,继而从包里抽出两百块钱丢在保安手里。
众人纷纷看着孙梦雯鼓掌,我起身举起酒杯向他们示意,又很兄弟的以滕子和孙梦雯的名义,为今天每一位来酒吧的客人赠送了一瓶啤酒,以对此闹剧深表歉意。
待客人都散开后,孙梦雯并没有拆穿后的快感,反而有些失落的坐在吧椅上,死死地揉捏着纸团,片刻想起了什么似的,拨通了电话,手捂着嘴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
在我印象里,孙梦雯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从不会轻易被打倒,可是刚刚白兰的口不择言,必定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我和滕子放心不下,连忙跟了出去
与酒吧温暖嘈杂不同,酒吧外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清冷安静的雪夜,冷风夹杂着雪花,孙梦雯蹲在雪地里轻声的哭泣,让滕子这个粗糙的大老爷们心生爱怜,她蹲下身子轻轻将孙梦雯拥进了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片刻看着她的脸,为她擦掉了哭泣后的泪水。
孙梦雯并没有挣扎,她靠在滕子怀里许久,哽咽着对我说道:“钱辰你给我站在这儿,都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惹的祸!”
孙梦雯已经泣不成声,她紧紧的靠住滕子,一向雷厉风行的她,此时只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而这一刻我也终于明白,这世间上本没有所谓的坚强与软弱,起决定性因素的是你身边是否有一个愿与你分担的人。
滕子给自己续上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后对孙梦雯说道:“是不是刚刚那女人说话伤害到你了,你还真拿她疯人疯语当回事啊?”
孙梦雯腾地站起身来,以至于让还拥住她的滕子一屁股坐在了雪里,可她并不理会,一边朝酒吧走一边抱怨道:“我现在不想表态,还是回酒吧去,今晚为了赶时尚,一大把年纪穿这么少出来,冻死姑娘我了。”
滕子并没有丝毫的责备,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丝毫没当回事,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刚点燃便熄灭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