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兴的演唱并没有获得太多顾客的买账,也许,在这个热闹的气氛中,应该来一些欢快的歌曲,可是孙梦雯和滕子听的很认真,在一首歌唱完后,很买账的热烈鼓掌。
这首歌中有我很喜欢的歌词: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唱完后,我礼貌的鞠躬致谢,然后承诺今晚全场所有酒水打八折,这一举动立马引来了顾客叫好也许,这就是现状,有时候情怀还不如物质,能被拿来消费,至少能博来喝彩。
从台上唱完歌下来,我与刚落座的白兰几乎同一时间发现了对方的存在,令人感到疑惑的是,今天路远并没有跟过来。即便我们相互注意到,但目光却没有在对方身上停留,甚至连个点头示意都没有,说白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我们只是一对谈不来的陌生人。
回到酒桌上,滕子一口酒一口烟,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孙梦雯的包示意了一下,孙梦雯接到提示,从包里拿出一大包牛肉干。
“朋友从内蒙出差回来,带了特产牛肉干,我特意带点来给你尝尝。”
这么多年朋友,滕子总是大大咧咧又能注意到小细节,对anna的事情那叫一个上心想到这儿,我又觉得自己不该有这些无谓的感慨,相爱这玩意得讲究你情我愿,沉默中,我拿起一块又干又硬,我咬了半天也没咬开,不禁感叹道:“我天,真牛逼啊,这么费劲”。
滕子一拍桌子,诧异道:“你连部位都能尝出来啊?神人,讲究!”
孙梦雯一口酒差点喷滕子脸上,然后少有的憋着笑看着滕子,而滕子旁若无人的眯着眼睛,借灯光看牛肉干包装上的文字,像一个挑灯夜读的老学究。
我顿时觉得恶心,也不顾吃相,龇牙咧嘴嚼完一块牛肉,只觉得两腮的咬肌被拉扯的生疼,靠一口啤酒才咽下去。
孙梦雯特别嫌弃的收起牛肉干,抱怨道:“早知道这么难吃的东西,我就该先尝尝再带过来,借你吧台用一下,我去给滕子调杯酒,看他整天还敢在我面前嘚瑟说自己调酒技术有多牛。”
滕子无辜的看着孙梦雯,继而挥了挥手,道:“去,给我来杯种植者寄治。”
孙梦雯从包里拿出一根橡皮筋,将那散开的黑色卷发轻轻束起来,以一种特别干练的姿态朝着吧台走去。
我顺着孙梦雯的方向望着,她和吧台负责人小凯交流了一阵子,又朝我的方向指过来,我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小凯便将孙梦雯带进了吧台内。
没想到她刚朝吧台上一站,轻轻松松的甩了甩不锈钢调酒壶,立马招来吧台附近的人叫好,引来四周人的一阵围观,而孙梦雯好似有意开始给我拉生意,并没有立马给滕子调酒,而是开始问顾客需求。
我将目光收回,朝滕子望着,认真的说道:“你和孙梦雯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滕子疑惑的向我问道:“你觉得我们合不合适。”
“鞋子合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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