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狂点了点头,“这年轻人灵,骨架子也适合练武,虽然并不是很出众,但眼里那种灵光不是一般的木头疙瘩可以比,好好调教会有大成就。”
“最重要的是,这小子体内隐约有一股精纯的内里,虽然很弱,但绝对是最正统的内功功法,还是顶级的那种,走的是内家路子,根基打得很好。老子当然也有私心,他那功法,能参考参考,定能再进一步。”
“张师傅,你觉得他会来么?”
“内家路数不同外家,牵涉筋脉内力之事,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前行的路上,有个指引之人很重要,这小子如果想走下去,就会来找我。”
“你不忙么?做你的事去,别来烦老子,也少来老子这里套话,那小子的功法你别起贪念,能够传给他这种功法的人,定然不俗,老子是不怕,你小子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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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却说胡图几人候在前厅,不一会,一着旗袍的曼妙女子款款走向众人,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
“几位贵客,请随我来!”
踏入酒楼一楼,胡图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姬长青,这货看到胡图几人,有些惊讶,不过很快眼中就闪过几分鄙夷之色。
那服务生将众人安排在姬长青的邻桌,递上菜单。
胡图一摆手,“我不懂,启明你来吧。”
李启明笑了笑,却是接过菜单,“几位对食物可有忌讳?”
胡图拿着菜单时候,不小心瞥了一眼,感觉这酒楼太坑了,随随便便一个菜就是四位数的价格,这特么多少人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在这里点个菜呢。难怪要求这么高,还能开下去,这简直就是抢钱,不对,比抢钱还快。
别看要求高,这个时间点正是饭点,一扫之下,几乎一楼都是满座,酒楼的占地面积很大,倒不显得拥挤喧闹,每一桌都各有雅趣在其中,甚是清幽。
李启明点了一份佛跳墙、开水白菜、还有几个小菜,点心。旗袍美女款款离去。
“莽夫也能出入这里,什么世道。”姬长青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不小的说到,两桌相距不远,听得真真切切。
胡图暗自疑惑,要说之前,在大学的时候,自己与他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吧?更谈不上仇恨,为什么这货行事总有那么几分针对自己的感觉?
就算是你自视甚高,口无遮拦,可也不至于怼我们吧?不涉及你的利益,你还乱来,这已经有点故意为之的意思了。
拓拔野冷哼一声,目光落在姬长青身上,“一两句也就算了,懒得理会你,真当你自己牛上天了?蠢东西,到底怎么个意思,你今日就给我说明白了。”
姬长青也很无奈,大学时候的风光,并不能代表以后,他的家世并不如何,也就靠着一手好字,进入了协会,接手了家里的文玩店,不说家财万贯,但好歹也算是衣食无忧,偶尔还能出入这醉仙居,改善改善伙食。
一天,偶然的机会下,姬长青认识了这个老道士,当真的隐士高人,在老道士的几次指点下,不只是自己书法有了很大的进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还连连赚了数笔不小的财富。
他姬长青还有一个大大的藏在内心深处的野望,那就是虏获这老道唯一女弟子的芳心,两个念头的影响下,姬长青自然是对老道士言听计从,随着交往的深入,姬长青隐约感觉到,老道士似乎的确有将自己女弟子许配给自己的意思。
就在今日,在门外见到胡图几人的时候,老道士忽然给自己塞了一张纸条。
“无论用什么办法,狠搓眼前这年轻人的锐气,将对你日后有莫大益处。”
莫名其妙的纸条,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执行了,然后这场争斗就来得莫名其妙了。胡图是两眼一抹黑,心中没有多少怒火,更多的是好奇与疑惑,有些淡然的看着这场争斗,仿佛一下子置身事外了。
姬长青看了老道一眼,发现其中一抹肯定之色,当下怡然不惧,“怎么个意思?武夫就下等,只能为人文人所驭,这醉仙居本意就是文士们的风雅之地,你这莽夫走进这里不就是有辱斯文?一个武夫也能获得出入资格,还不让别人说了?”
拓拔野随是武夫,但不代表他就是个莽夫,“你特么从弱宋时候穿越来的丧国狗官吧?还武夫为文人所驭,你脑子有病啊?就你这体格,你能干啥?我听说你写得一手好字?你特么写字能写出国泰民安啊?”
“还是能写出太平盛世?你能写得四面强敌放下长枪大炮?还文人风雅,你特么就是吃饱了没事做,你这样也能被称之为文人?读过《二十四史》?《诗经》唐诗宋词还能背得出来几首?自命文人,自视甚高也要有个度。”
“华国要全是你这样的东西,喝西北风去吧。你还文人风流。去你码的!”
“你.......你有辱斯文!”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将你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