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几乎散架的蜷缩在婚床上,泪水湿透一片,那个混蛋几乎欺负了她整夜。粗暴无情,所幸力道有所收敛,没再弄出撕裂或者落红。
可她还是怕了。
这一次侥幸没事,可下一次呢?
更可悲的是,明明内心在拒绝,她却控制不住身体的诚实,那种事简直就是煎熬。
而傅云泽也发现了这点,从那之后,只要他出现,就会行使丈夫的权利,似乎对她的畏惧和抵抗颇为享受。
仅有的三套结婚礼服被撕毁后,男人就没再给她准备衣服,倒是送来了几套换洗内*衣。
虐待吗?
算不上。
至少傅云泽安排了两个家政阿姨,专门负责她的孕妇餐。每顿按时送至房内,营养均衡。
可这两阿姨是哑巴,从未跟她开过口,还监视不让她出房门。
苏晴自嘲,只穿内*衣的她又能去哪?
作为人的尊严被严重侵犯,可任凭苏晴乞声相求或言语相激,傅云泽就是不理会。
他们,除了做,就是做。
苏晴甚至记不起上一次对话是什么时候了。
传说中的冷暴力?
囚禁孤立?
苏晴抹掉泪水,抚上四个月的孕肚,她感觉到了胎动,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里面的小生命都不曾放弃,她又怎能先一步倒下?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努力,
这一晚,男人又没有回来。
苏晴裹着被单缩在落地窗角落,果不其然又看到庭院中飘荡着那个阿飘。
苏诗琪。
你就这么的放不下傅云泽吗?
为何一而再二而三的出现在我的幻觉中呢?
苏晴知道自己病了,自从婚礼那天被傅云泽算计后,她就经常看到苏诗琪。
一开始也怀疑过是不是傅云泽故技重施,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
不想被当成疯子,又没机会跟他人诉说,随着看到的次数越多,苏晴就越不淡定。
因为它总是让她防不胜防,出现频率也越来越高。
甚至有次半夜醒来眼一睁就看到它趴在床头,吓得她休克。
这样下去,对胎儿的发育很不好。
至此,苏晴晚上再也不敢闭眼,她尝试着日夜颠倒,白天睡觉,即便晚上被男人折腾得再累也不敢入睡。
天亮后才准备入睡的苏晴被开门声吵醒。
“睡睡睡,除了吃就是睡,养头猪都比你有用。”傅老太臭着一张脸走进来。
“奶奶!”苏晴想起身,可她光着呢。
“没家教。”傅老太嫌弃,“还愣着干嘛?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医院。”
“可是……”苏晴为难。
“怎么?又想放我鸽子?孩子都16周了吧?”傅老大心心念念着要DNA检查。
“不是的!”苏晴直摇头,现在若是证明孩子是傅云泽的只会对她有利,她又怎么会拒绝呢?
可是——
看着裹着被单的苏晴沉默的打开衣柜。
傅老太:“……”
衣服呢?
苏晴:“……”她的钱包和手机全在傅云泽手上,想自己买也有心无力。
为此,苏晴得到了傅老太的恩赐,至少不再果奔。
这一次的羊水穿刺手术苏晴很配合,鉴定报告三天后才能拿到,这三天苏晴既期待又激动,无数次幻想着当男人知道时会是什么表情。
终于,她盼来了傅老太。
“跟我去引产,这孩子坚决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