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好官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她伺候殷大人一番。”
极尽羞辱的话,从傅子墨的口中吐出来,他狠狠的将秦落烟保留的最后一点儿尊严都抹杀干净,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用这个时代对女人最难接受的方法来摧残了她。
声誉,对于这个时空的女人来说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吧,如果是土生土长的这里的女人,这一刻的秦落烟是不是应该羞愤的死掉?
一席话说下来,连金木和牧河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晋楚更是瞪大了眼睛,也许是被秦落烟是暖床丫头这个事实打击得过了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知书达理的一个女子竟然只是一个暖床丫头。
倒是殷齐,由始至终脸上依旧带着一抹浅淡的笑,等傅子墨说完了,他才道:“原来如此,倒是本官误会了。先前秦姑娘和萧大小姐一同落水,我见王爷义无反顾的去救萧大小姐,倒是没想到秦姑娘也是王爷的人。”
是啊,在那个时候,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救萧长月,她在他眼中,也就是一个随时随地准备牺牲的人而已。
如果傅子墨的话是一把尖刀,那殷齐的话也算是一把利刃了,两人的话将她同时推入了最深的深渊。
眼泪,在那一瞬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才惊觉,原来,她不是不在意,而是已经痛到了极致。
“无碍,既然是误会,那本王也就不计较了。”傅子墨说完这一句,扯着秦落烟的胳膊就往外走,许是他的力量太大,秦落烟脚步踉跄,竟然被扯得直接摔倒在地。
膝盖碰上一旁的花瓶,花瓶碎裂,碎片刚好扎入她的皮肉,她却浑然未觉,强撑着身体扶着一旁的栏杆站了起来。
她挺直背脊,没有回头,只是顺从的跟在了傅子墨的身后。
等到几人离开,殷齐握紧的拳头才渐渐松开,一双阴沉的眸子里,是浓郁而抹不开的杀意。
“主子……”晋楚开口,却又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晋楚,你说,敌人的敌人,会不会是朋友?”殷齐却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呃……”晋楚不明所以,只能疑惑的看向殷齐,不过殷齐的表情里丝毫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只是许久之后,又听殷齐吩咐道:“以后找人看着秦姑娘。”
“是要保护秦姑娘吗?”晋楚还是有些莫名。
殷齐叹了一口气,回头道:“晋楚,什么时候多去跟谷芽子学学。”
“谷芽子一个书生,我可是武将,我跟他学什么。”晋楚越听越疑惑了。
“学智慧!学谋略!”殷齐咬牙吐出几个字。
晋楚被骂,便不敢再说话了,不过憋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道:“秦姑娘虽然人好,可是到底不是个好出身,属下觉得您……”
“够了!”殷齐猛地瞪了过来,道:“你现在就去跟谷芽子学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