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落烟一把抓住了他的裤头,这一次,她的手却禁不住微微颤抖,鼓起勇气,做了三个深呼吸,她的手开始顺着他腹部的肌肉往下滑。
“停,我不想你用手……”他说得很随意,目光却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他的眼神微微一眯,想法已昭然若揭。
“你、欺人太甚!”秦落烟咬牙切齿的开口,松开手,站起来转身就想走。
傅子墨没有抬头,也没有看她,只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药丸来,“这解药只有一颗,你可以走,你走我立刻毁了它。”
秦落烟脚步生生顿住,回过头,恨恨的盯着他,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出声,“我、我不会。”
“这可不关我的事。”傅子墨不理会她的理由,索性闭上眼睛,只是看似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药丸,他的动作很快,药丸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残影,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秦落烟知道,他在展示自己的实力,他是在告诉她,他只要轻易的动动手,这颗药丸就彻底毁灭了。
不知何时,起了风,冷风穿过树林,灌入衣袍,让人由身到心都彻底凉了个透。
眼泪,落下,无声无息。
秦落烟没有哭出声,只是走到傅子墨的身边,僵硬着腰肢,缓缓垂下了头。
情到浓时,傅子墨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深处,是漆黑的墨色,他的脸上没有释放欲望的畅快,反倒有一种深深的失落。
这天下的女人,到底都是一样的。
正午的太阳挂在头顶,阳光不似先前的温暖,反倒是有些狰狞,像是想将遗落在凡间的残雪都烤化才甘心一般。
一条小溪旁,秦落烟一遍遍的吐着漱口水,满脸的水渍,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泪水。
她不时偷偷的用余光扫过那个在巨石上打坐的男人。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轮金黄的颜色,衬上他古铜色的肌肤,宛若天人。
只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对她做了做不能容忍的事。
她恨!可是无力反抗!
“收起你肆无忌惮的目光,你应该明白,对于我来说,杀你,太过容易。”男人突然睁开眼睛,身体上弥漫着一些浅淡的烟雾,当烟雾散去的时候,他站起身,脚步轻灵,完全没了中毒时的沉重感。
秦落烟眉眼低垂,强迫自己收敛恨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太过于习惯隐忍。
天空中一只雄鹰滑翔而过,傅子墨抬起头随意的招了招手,出乎意料,那雄鹰竟然一个俯冲往他站的地方落了下来,眼神凶狠的雄鹰乖巧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傅子墨神色从容,伸手摸了摸雄鹰的头,沉声道:“带路。”
看见这一幕的秦落烟嘴角一抽,和雄鹰说人话,有病!
谁知,那雄鹰扑腾了一下翅膀,果真听话的飞在男人身前三丈处,距离和速度都掌握得极好,像是在认真的执行命令。
“你还愣着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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