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一抖,差点把纸张戳破。
“三爷。”她那屋是客房,没有可供学习的书桌,“年叔让我来这里的。”
“嗯。”傅沉直接去书架上挑了本书,就直接在书桌前坐下。
书房就一张长形书桌,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互不干扰。
宋风晚一开始并不能完全静下心,余光淡淡,打量着傅沉。
他和白天完全不同,换了身白色休闲服,透着股千帆过尽后的从容冷静,带着股云淡风清的自信沉稳,看着佛经,虔诚得有些超然物外。
傅沉早就注意到了宋风晚的注意,并没戳破,只是被她盯着,无心看书,就拿了放在一侧的空白书卷,在砚台里倒了些浓墨,提了支小楠木毛笔,开始抄经。
宋风晚这才垂头专心写试卷。
傅沉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就没回来,宋风晚写完试卷,没急着纠错,而是瞥了眼一侧傅沉抄录的佛经。
颜筋柳骨,如锥画沙。
她以前没学过书法,好奇的盯着毛笔砚台打量,估摸着傅沉暂时也不会回来,偷摸拿着毛笔,蘸了些墨汁,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准备写两个字试试。
写毛笔字,初学者大多把握不了手上的力道,宋风晚也是如此,字没写出来,反而在草稿纸上晕了一大摊浓墨。
她有些懊恼,模仿着傅沉写得字,在草稿纸上继续勾画,不仅无神,连半分形似都做不到。
就在她专心写字的时候,一道清冽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想学?”
宋风晚被吓得手一抖,笔尖处又是一滩浓墨。
“三爷,我……”她那表情活像是偷东西被人当场捉住,手足无措。
“我教你。”
“不用,我就是……”宋风晚话都没说完,一双温热的手已经包裹住她的右手,严丝合缝得贴着她的手背指尖,帮她握着笔。
“想写什么字?”傅沉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敲打着她的耳膜,又热又烫。
宋风晚都没回过神,只感觉他从后面贴了过来,另一只手直接撑在了桌子上,将她整个人圈在身体与桌子中间,虽没靠近,那体温却缓缓渗透进来。
无孔不入,让人心颤。
“嗯?写什么字?”傅沉哑着嗓子,偏头看她,“要不写名字好了。”
“嗯。”宋风晚心若擂鼓。
他的手指包裹着她的,带着笔,在纸上缓缓落下一个“晚”字。
“你很怕我?”傅沉的声音再次砸在她心口,酥酥麻麻的。
“没啊。”她努力让自己镇定。
“手别抓得那么紧。”傅沉忽然勾唇一笑,“放松点,晚晚。”
宋风晚脑子一懵,脸颊绯红,心跳声一阵一阵,跳得脑子都晕乎乎的。
连如何回房的都不记得了。
傅沉这晚心情却不错,那家伙有句话说的不错,得让她尽早适应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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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亲密接触吧,哈哈,撒花
太撩了有木有!
要命了,人家还没成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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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男配:妈的,我要杀了那厮,居然拿我和傅心汉比。
三爷:你还不如它。
无名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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