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否则,真要酿出一场大祸。
吃了陈院使的药以后,唐昭昭身上不再那么痒了,身上的红点也在一点点消退。
她头脑终于清晰,开始思索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过敏。
山药银耳粥。
银耳羹格桑经常让厨娘顿给她喝,熬粥的米也没有任何问题。
唐昭昭仔细回忆。
她穿书到现在,昨夜是第一次吃山药。
她的过敏源,八成是山药了。
唐昭昭嘴唇微动,轻声道:“我可能,吃不得山药。”
*
吃完药丸的唐昭昭开始嗜睡。
同陈院使和淮策说着话,脑袋一歪,就枕在枕头上睡着了。
陈院使初步断定这药丸吃了会嗜睡,与淮策叮嘱一番后,离开国师府。
走在路上,他突然反应过来。
深更半夜,唐昭昭怎么会出现在国师府呢!
联想到他瞧到的淮策将唐昭昭压在床榻上一事。
陈院使老脸泛红。
大家都是从少年时走过来的,难免会有血气方刚时刻,他懂了。
陈院使开始期待日后吃二人酒席的日子了。
他回府又睡了个把时辰,强撑着起身,去太医院点卯。
刚进太医院,差点同抱着一簸箕草药的小医官撞到一起。
小医官忙停了脚步,抱稳手中的簸箕,抬头同陈院使道歉。
瞧见陈院使两个巨大黢黑的眼袋,小医官吓一跳:“院使大人,您昨晚让您家夫人锤了眼睛吗?”
陈院使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的眼圈是什么样子。
他摆摆手,叹道:“昨夜有事,看了一夜的病。”
小医官抱着簸箕,跟在陈院使身后闲聊:“何等疑难杂症,竟让院使大人熬了一整夜?”
陈院使慢悠悠往前走:“病症是次要的,主要还是看病之人。”
他这番话,激起了小医官一颗八卦的心。
太医院来得早的一众御医、院判等,听到陈院使不加掩饰的声音,也放下手头的活计,走了过来。
陈院使一不留神,跟前就凑齐了一堆人。
一圈人七嘴八舌地问。
“到底是何人?竟然令陈院使都如此谨慎小心?”
“难不成是隔壁那位?”
隔壁那位,指的就是移清宫的主人。
“应该不是吧?我昨天还在宫中碰见了国师,虽然只远远瞧了他一眼,但其不像是生病的模样啊。”
陈院使话到嘴边停了又停,他严防死守。
“上次,本官告诉了你们,还多次提醒,万不能将其泄露出去。”
“你们倒好,将本官的话权当耳旁风,这次,无论如何,本官都不会说了!”
面前围着的一圈人一个接一个伸手发毒誓。
“院使大人您就放心吧,我等必定严加保守,不会将其泄露出去。”
“是啊,院使大人你保准放心,我等都是嘴严之人。
陈院使义正言辞道:“你们不必再问了,本官是不会将今日去国师府诊治其他人的事情告诉你们的!”
太医院刹那间一阵安静。
陈院使:“……”完了。
太医院一众人:“!!!”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