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流子冲向我又是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脑袋躺在地上。
混乱中,到处都是拳脚,踢在我身上踢得啪啪作响。
躺在地上,我狠狠地咬着牙,这一幕似曾相识,是的,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在学校挨打的日子,我,真的打不过他们吗?
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哥,一个人干掉几个人不在话下,现在他们变成十几个人了,我就变得打不过他们了吗?
不!
就是他们变成了更多的人,我还是打得过他们。因为他们打我不怎么疼,而我打他们却很疼!
想到这些,我就伸腿突然朝一个流子的小腿扫去,一下扫堂腿,顺势带起一阵劲风。
那个流子还觉得我不敢还手,整个人立刻被我扫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脊背疼的站不起来。
接着,我就站起来了,抓住一个流着长发的流子的脑袋,狠狠地按下,同时自己的膝盖猛地上抬。
“砰!”
于是,他的整张脸就和我的膝盖来了个亲密接触。
登时,他的鼻梁骨就断了,大量的鼻血从他的鼻子处流出来,他捂着鼻子倒退几步,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见我下手居然这么狠,他们一下子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我。
我阴沉的看着他们,一步步朝他们逼去,浑身上下,我都散发了一种罪恶的黑色气息。
“来啊?怎么不来啊?怕了啊?”看着他们,我露出了微笑。
出乎意料的,面对我的挑衅,他们并没有怕,而是大吼一声继续朝我冲来。
监狱的人都很能打,而他们也都是不要命的主,看见我这么厉害,他们反而更起劲了。
这是兽性,每个流子体内都有兽性,现在,就是兽性的比拼了。
咬着牙,我又抓住一个人的脑袋就往墙壁上撞。
墙是磨砂的,上面布满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尖石头,被我这么一撞,那个人的脸部也很快被擦破了一层皮,血流不止。
“啊!”
抓着自己的脸,那个人大叫起来。
“快点用棍子啊!”也是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能打,二柱立刻焦急地大叫起来。
那些流子才反应过来,想了想,就一把拿起了手里的棍子。
他们人多,我不好纠缠,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还不能和他们硬杠,打人多的局面,就要靠着身法在他们之间穿梭。
想了想,我突然一个闪身从他们之中穿过,紧接着,我猛地冲向二柱:“二柱哥,我请你尝尝农夫山拳疼不疼。”
“还敢来打我了?”看见我冲过来,二柱吓了一跳,然后猛地抄起手里的警棍,朝我砸来。
我无惧,使出全身力气,肌肉紧绷,狠狠地砸向他的棍子。
咔擦一声,我居然一拳砸断了他的棍子,接着,我又抢过断成两截的棍子,狠狠地朝着他的喉咙戳了过来,在他的喉结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咕噜……”
二柱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安静的可怕。
更N(新-N最快上“x
“服吗?”
用力拿木头尖抵着他的脖子,我淡淡的问了一句,然后摸出一根香烟,点燃,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