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道,“今天下午使臣入京,城门的戒严总算是没有了,如此,我们行动也就更加方便一些。
那之前被傅国怀派出去的刺客,应该也暂时安全了。
只可惜,拿不到云泓的手令,我们无法调动他笼络的那些人和他圈养的私兵,真是叫人头疼。”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又百般郁闷的道,“原本以为,他会成为本殿最大的助力,谁知道最后,竟成了本殿最大的掣肘。”
云泓一无是处,但却知道他太多的秘密。
以至于,这节骨眼儿上,他还得考虑怎么把人从天牢里弄出来,真是晦气。
余先生闻言,扭头问他,“殿下可探清楚那云倾卿的底蕴了?”
司徒明摇摇头,“这个女人异常狡猾,十分难对付,本殿只能徐徐图之,先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恐怕才有结果。”
余先生点点头,“殿下说的是,女人都是一样的。
只要爱上了一个男人,总会失去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仿佛脑子白长了一样……”他说这话时,眼底好似藏着一段深远的过往。
只是,司徒明看不透在那段过往当中,余阅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罢了。
此时,宁逐飞快前来,道,“殿下,陈国、梁国,以及越国的使臣都到了城外!”
“走!”司徒宁看了一眼余先生,扭头对礼部众人道。
礼部尚书赶紧跟上,一脸的狗腿。
司徒明却没心情给他好脸色。
这迎接使臣的事情,本来是推给了司徒瑾的,可司徒瑾突然中毒,又把皮球踢了回来。
这下倒好,一旦兵符失窃,无论兵符在不在他这里,楚帝首先怀疑的就是他。一点缓冲都没了!
如此一来,司徒明就只能破釜沉舟,竭尽全力夺取兵符,一旦出事,直接造反了。
走到这一步,司徒明要是高兴才奇怪。
而余阅却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昨夜萧跃见到容卿那画像时的反应。
他仔细的观察过萧跃。
原本以为,萧跃见到画像,会有些惊讶,而后刨根问底,却不料他只是表现出了强烈的渴望和占有欲……
可若只是这样的话,萧跃来楚都干什么?
这他就有些看不透了。
本来,他还在怀疑容卿是不是真的和眀澜夫人有关系,可被萧跃这么一搅和,他去而有些说不准了。
毕竟,容卿是个少年,即便是和眀澜夫人有些相似,总也有些违和。
余阅叹息一声,只好把目标又转移到司徒明身上。
唯有司徒明登基,楚帝成为阶下囚,他才有机会从楚帝的嘴巴里问出眀澜夫人的下落……三年之期要到了,他要是再找不到她的孩子,他余阅这辈子,也就要走到头了。
而且他心有疑虑:
从白凤之晶的感应来看,眀澜生的那个孩子应该就在楚都——当然,他知道云倾挽就是眀澜夫人的女儿,但是他确认过,云倾挽不是她要找的人。
因为,当他带着玉佩来到云倾挽跟前的时候,玉佩并没有发出任何感应。
所以,他才怀疑上了容卿。
但是,容卿武功太高,他虽然来自上层帝国,修为却很一般,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于是这才去试探萧跃。
可萧跃的反应,却越发叫他感到扑朔迷I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