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楚都,我们不能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好好准备,他们越仓促慌乱,陛下就越安全。
“你说得对,决不能让他们冷静谋划!”楚都深深认同云倾挽的观点。
两人正说着话,楚帝冷不丁的,却看到云泓怒气冲冲的往京兆尹衙门那边去了,他忍不住脸色一黑,“那不是云泓吗?!”
云倾挽扫了一眼下方,冲拐角处的化过装的杜若丢了个眼神,示意可以烧起那把火了。
而后,道,“赵大人接了这个案子,云泓是被告一方,肯定要到场的。
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云泓比赵大人高了三级,赵大人怕是要压力大了。”云倾挽收回目光,道,“不过赵大人虽然压不住云泓,但是这头顶还有律法,还有百姓。
云泓杀了那么多人,若是把百姓激怒了,也没有他好受的。”
楚帝闻言无心喝茶,起身来,道,“朕想去看看。”
“也行。”云倾挽自己也想去看看。
她起身来,回屋从破碎的衣柜里翻出一张面具来,递给楚帝,“陛下戴上这个吧,免得被人认出来。”
楚帝闻言,接过面具戴在头上,还把头发拿下来,随便找个布条给扎了起来。
霎时,除了那份威严之外,身上一点帝王气息都没有了。
云倾挽笑,“陛下这样,倒是有种要跟本公子去闯荡江湖的感觉了。”
楚帝闻言,也有些雀跃,“正好出去松快松快!走!我们且去看看云泓那王八蛋有多嚣张!”
他戴上面具,好似从此不是皇帝了一样,有些放飞自我,跃跃欲试。
云倾挽笑着,和他一起下楼,“看来陛下的确是在皇宫里憋的久了……且去看一场戏吧,看完了陛下如果还有心情,本公子请陛下去城外竹林喝酒,一醉方休!”
“好!”楚帝这下开心了。
他本来就想放空脑子,好好休息一番了。
不过,下楼之后,又想到了人偶的事情,道,“听说昨晚霆王在你这里求药求了半夜,你只是丢了药给他让他滚?”
云倾挽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笑道,“这不,昨晚我睡下的时候已经子时了,本来就困的要死,他却在外面说个不停,说的我脑子都要爆炸了……态度是恶劣了一些,让陛下见笑了!”
楚帝闻言,想说什么,又觉得容卿这么叫他容易暴露,于是瞅了一眼四周,话锋一转,道,“人多眼杂,你叫我兄长?”
“不不不!”
云倾挽一脸冷汗的拒绝,小声道,“陛下的年纪,都可以做容卿的父亲了,我还是叫陛下大伯吧?”
云倾挽试探的看向他,心情古怪——
她要是和楚帝成了兄弟,那岂不是成了司徒霆的叔叔?
太奇怪了!
楚帝不知道她是别扭这个,竟是有些任性的坚持道,“你我相知,平白差了一辈多奇怪?听我的,就叫兄长!”
“……!”云倾挽无语,只好道,“兄长!”
同时,心下暗道:司徒霆,这是你父皇强逼的,不管我事儿啊!
而更坑的还在后面。
不等云倾挽消化完这个,楚帝又开口了,“以后你进宫,就是皇叔的礼,无论是太子,还是霆王,都要尊称你一声‘容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