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倾憏有些不自然,继续笑着道:“可若是你亲自将我扶养长大我对你大概也会像对我师父那般,我无法爱上对我有恩的人。”
“所以我是该庆幸,幸好不是我。”倾憏抱着我同我一起躺在床上,我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迷糊声道:“是啊,你应该庆幸我可不是一个轻易对别人动心的人,而且更不知道情为何虎,可是我对你竟是一见钟情。”
“一言不合就表白,阿寻,你没醉?又是在装的?”倾憏有些好笑的静静看着我的脸,突然脸微微变红,我揉揉自己的眼睛,呦,向来不会脸红的老狐狸居然红了脸,何时这般听不得情话了,我以为倾憏本应该习以为常了。我先前的确是醉了,因为没有有仙法护体,只想知道酒滋味醉了又是何种滋味,而现在却是真真醒了,与其说是醉了倒不如说其实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说的话却是没有经过大脑。
我揉揉倾憏的脸,亲昵道:“我不是故意的,难得可以这样胡闹,也多少因为今日之事心中有些不痛快。”
倾憏眉眼柔和,淡淡笑了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织女仙子定会知道你为救师父的心,便不会为难你的。”
“顺其自然吧,倾憏,幸好东华山还有师父等我回家,若一切都是命,我便不再逆天而行。”什么时候起,我竟如此懦弱。
倾憏轻拥着我,柔软的薄唇覆在我的额头上。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翌日午时,我同倾憏去了清风楼,长青同抚琴女子不知道谈什么,抚琴的女子笑魇如花,手指在琴弦上随意拨撩着,没有节奏却不难听。
长青见我二人来,苦着一张脸向后院走去。抚琴女子拦住我们要追长青的脚步,浅笑道“客人,清风楼尚未营业,不如还亥时再来。”
“姑娘,误会了我二人不是来听戏文的,而是来找慕公子。”倾憏眉眼淡淡正色道。
女子挑着凄楚婉约的低垂眉眼色不满道:“姑娘我不是第一次听有人来此找枫亭公子的,但是是第一次听人说来清风楼居然不是为了听戏文,这清风楼从开张到现在以此为借口要见枫亭公子的不胜少数,但是几乎没有成功的,所以二位还是请回吧,想见公子听戏文的时候随时可以见,何乐而不为?”
“姑娘,我们和枫亭公子是旧识,你若是还拦着,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先是恭恭敬敬的道,在凡间我并不想同谁动手动脚,太招摇不太好。
“行了行了,我出来便是了,你们二位若是把我的清风楼给拆了,姬娘不杀了我就算她仁慈的了,你说我走什么,真是多此一举。”长青绕到另一边出来,伸着胳膊制止我。
我拍拍手,道:“还不错,有点自知之明。”
女子恭敬的站在一旁,神色有些担忧的问:“公子,我见这二人面非善类。”
“绯樱,多虑了,他二人的确不是什么善类,但是不会对我如何的。你且去三楼看看姬娘醒了否。”长青负手而立,正经道。
叫绯樱的女子行了礼退下了。长青选了一处位置道:“打算站着讲?”
我和倾憏随之坐下,长青给我二人斟了茶水,又布了些糕点。
我和倾憏只喝水,不吃点心,我对长青道:“那个叫绯樱的姑娘是魔界的?”
长青点头道:“嗯,我的小丫鬟,大哥他不放心我来凡间,我大哥说凡间的人大多将真心藏在肚子里不肯拿出来与人共享,怕我吃亏便让她随我一同来。”
“你大哥也算想的周到了些,所以你来凡间是为了完成该完成的任务?”我疑问道。
长青啄了一口水润润嗓子道:“对的,魔界皇族每年的考核,碰巧碰着了他”长青指指现在的身体,“所以就一起完成了。不过目前看来好像有些困难。”
“姬娘又是?”倾憏问道。
“倾憏哥哥亏你还是妖界帝君,不是什么都懂吗,怎么什么都要问我?”长青翻了个白眼。
“我若连一个凡人是谁都要知道。那我真是闲到狐狸洞了。”倾憏清冷的道,给了一个长青你再多说话看他怎么收拾长青的表情。
长青抖了抖,不敢造次道:“姬娘就是姬娘啊,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好人。”
我看长青这小表情分明是,只是低头喝茶,不多说。
这时从楼下走下来一个穿着藕荷色对襟裙,外罩帛锦的女子,神态倦怠道:“枫亭,这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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