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憏瞪着莲华,一步一瞪人直到走到相思床边,我看着相思昏睡着,面无血色,倾憏探手放在相思的颈侧,我见倾憏紧蹙眉头,我柔声问道:“很严重吗?”
倾憏点点头,道:“我摸不到她的脉搏了。”
我伸手覆在相思的脖子上,果然隐隐约约犹如浮木,我看着莲华,道:“你当真如我想像的一样,心狠手辣。”
本来坐在凳子上哈欠连连的莲华因我的一句话,立刻站起来,道:“随你如何想。”声音听不出他或怒,或悲的情绪,他一向很懂的如何隐藏,随即甩手离开,襄黎见莲华离开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问蓬莱岛主:“杼秀姑姑,怎么会是这样?”
杼秀道:“因为我们封住了麒麟兽的心脉,解了封印就好了。”
原是如此,所以是我误会莲华了。我突然心生愧疚,我不分青红皂白便把人给误会了,实在是不应该。倾憏让我给相思解封,我清楚解封的位置对于倾憏有些尴尬,我食指中指并拢点在她的鸠尾穴和腕横文下两寸后,相思突然咳嗽的很厉害,倾憏趁此将腾老炼好的解药置于手中迅速塞进相思的口中,我扶起她,倾憏用力在她的后背肩胛骨中间处一拍,相思痛得喷出一口血,我拿出汗巾替她擦干净嘴角,相思拧着眉头,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尽是痛苦之色,我道:“怎么会这样?”
倾憏握住她的手腕,静默一阵道:“把郁结在胸口中的血块吐出来就好了,毕竟是上古秘术,多少会对身体会有反噬作用。”
相思翕了翕嘴唇,艰难的吐出来一句话:“帝君上神,相思知错了。”
倾憏勾勾嘴角,以示安慰道:“无碍,此事因我而起,不怪你。”
相思听倾憏这样说,无力的扯扯嘴角想笑,却因胸口突然疼痛又吐了好多鲜血,血红血红的滴落在被子上,地上,晕开像朵朵绽开的地狱曼陀罗花。
蓬莱岛主命婢女将被子换个新的,我盘腿而坐运气想用战神之力给相思疗伤却被倾憏挡住了,倾憏沉着脸道:“你自身修为所剩无几,再动用战神之力,你的小命还要不要?还有你当战神之力是万能的,什么伤都能用。”
我撇撇嘴道:“我不过是看相思这么痛苦想帮帮她,好啦。”我把相思平放下,起身对她道:“相思,我去寻寻些能化淤去血的仙草仙药。”
相思双目含泪道:“隐寻,我同你说过的话都不是我的真心,你不生我的气还对我这样……”
我拍拍她的手背道“我何时把这些放在心上了,更何况你怼我,我立刻就还了口,你不欠我什么,不必觉得内疚。”实际上相思说的句句肺腑之言,我也放在了心上,可我又怎么能同她计较什么,人家又没有说错。相思本来眼中饱含泪水听完我的话立刻憋了回去,道:“我该想到的,你向来不肯吃亏。”
我笑笑揉揉相思的头,道:“小丫头,别瞎想了,好好休息吧。”
我们几人留给相思安静的环境休息离开了,我对倾憏说:“你的心口还未好,这为了救相思又消耗不少心力快去休息吧。”
阿满从远处张着胳膊向我奔来,到了换牙口的年龄,张着嘴巴少了两颗大门牙。我本来也想给阿满一个大熊抱,可是却被倾憏捷足先登了,阿满眨了眨浑圆的眼睛,眨啊眨,眨啊眨,然后我本以为他会很伤心没有扑进他心心念念的隐寻姐姐,结果!这小家伙在倾憏的左右脸上各亲了一口心满意足道:“漂亮哥哥,阿满好想你呀。”倾憏臭着脸硬生生把粘在自己身上的阿满放在地上,呜呜呜,我身为正主还没亲我家的老狐狸,我家的老狐狸居然被一个没有牙的小破孩亲了,我看着倾憏脸上两大口的口水,看了看我手中还粘着相思血痕的汗巾犹豫要不要递给倾憏,倾憏这货直接暴走,阿满看着暴走的倾憏缩了缩脖子,拍着自己的胸口,道:“这漂亮哥哥生起气来也好漂亮啊。”
我捏着阿满肉乎乎的小脸道:“你才多大点就敢肖想我家的老狐狸,小淫魔!”
阿满被我捏的咧着嘴道:“隐寻姐姐好凶残啊,隐寻姐姐要谋杀阿满。”
我凶巴巴道:“你这个没牙的老太太。”
“隐寻姐姐凶巴巴,凶巴巴的老太太。”说完,小手在我脸上画了两下,我松开手,从袖中取出银镜看了看,这小家伙居然敢用仙法在我脸上画画。我不甘示弱回敬一下天界的外孙,阿满被我吓得直往杼秀姑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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