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憏半眯着狐狸眼,笑得很奸诈道:“腾老隐瞒的秘密只怕……”
“倾憏啊,你能别这么笑吗?笑得我心里直发毛。”我举起一个茶杯挡住自己的脸。
倾憏偏头看着我,眼睛里尽是温柔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他的手放在茶杯上强迫性的让我放下茶杯,道:“别挡了,挡也挡不住。”说完双手掐着我的脸继续道:“怎么这么能吃!看看你都胖了多少。”
我含糊不清的说:“怎么,你嫌弃我胖要准备做抛妻的负心汉?”
倾憏笑的眉眼弯弯道:“胖一点好,本帝君比较有安全感。”
我撅着嘴,道:“你也变丑一点,我好也比较有安全感。”倾憏不同意的回答:“我怕以后的每一天你早上醒来时会吓醒,还是不要了,这样不好。”
倾憏,如果我不是赤颜,或许这辈子我都会待在东华山上不会有任何交集,也许有一天倾憏突然来东华山找我师父唠唠家常,他满头银发仅用一根紫木发簪束着整整齐齐的发髻,一身绛紫色华服站在我最喜欢的梨树下,看上去他有点温和俊雅,气质风华,只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淡淡有些悲伤。和风起,吹落朵朵梨花,在空中飞扬,谁家少年郎,梨花吹满头,我躺在离他不远处的梨花树下的阿北身上,我会穿着一身青衣,朦胧着侧身看着他,就远远的看着。从此心底再也抹不去的一副梨花树下美少年。我心中一阵悲戚,或许对于倾憏来说,我在他眼中连相思和玉儿都比不了。若我不是赤颜,也未必能成为花遇的徒弟,我们就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连着一面之缘都不会存在。
“阿寻,怎的有在发呆?”倾憏突然用力掐住我的脸,我吃痛哎呀一声,怒瞪着他,道:“倾憏,你都把我掐疼了。”
倾憏揉揉搓搓被他掐痛并且发红的脸道:“疼一点长记性,省着你不分场合的发愣。被有心人绑架了你还替别人数银子。”
“喂喂喂,你俩够了啊。”显出身子的龙非道,我扭头看着门口的龙非,映南,冥覃。受到了惊吓,他们为何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屋子,我故意掐掐倾憏的胳膊,道:“他,他们就在那里,你看见了吗?”
倾憏习惯性的点点头。
我瞬间腾红了脸,捂住脸,喃喃道:“真是羞死人了。”
映南还在偷笑,冥覃捂住眼睛,道:“不要脸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辣眼睛。”
我一记白眼飞过去,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在这里发现什么了吗?”
“呦,姐姐你这态度,小弟真不好说发现了什么。”冥覃被龙非带坏了,搬了个凳子坐在我与倾憏中间,硬生生逼着我不得不给他腾出来点位置。
倾憏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撑着头,慵懒道:“覃儿,调皮可不好。”
冥覃扭着头对倾憏说:“倾大哥,我和龙非和还有映南姐发现这腾老的院子虽然大却没有几个仆人,是根本没有。”
我晕,这也算是发现,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好不好,我不自觉习惯性的翻了个白眼。
龙非还是那身暗红色长袍,平日里随意乱扎的头发今天老老实实的束了起来,道:“帝君,我发现玉儿她基本上都是去南苑。”啧啧,龙非的心都要捧出来送给玉儿了,不过认识一天左右甚至连真容都不曾见过,就要一颗真心迫不及待的要送给她了。
玉儿去南苑?南苑里住着的玉子祈,我问道:“南苑可有什么人住着?”
龙非沉默的啃手指头,道:“南苑看起来杂乱不堪,我就没跟着进去,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那里住着谁,也许玉儿可能比较喜欢那里就住在那里了吧。”
龙非知道你与姐姐我最大的区别了吗,就是姐姐有一双侦查的眼睛,而你没有。我没有告诉龙非他们南苑住着玉子祈,一来是怕他们好奇过去被腾老发现,这样就不好了。二来,等我把事情弄清楚一点才好告诉他们,省着龙非和冥覃以为我没有本事,这是在他们面前梳理形象的好时候。
我在心里盘算着我的小算盘,映南走到我面前道:“隐寻,你跟腾老谈的怎么样?”
提起这个我就窝火,那个腾老头儿真的是冥顽不灵,固执的很,我咬着银牙道:“别提了,我才刚把门打开,他上来就用毒酒泼我。”
映南紧张并且关心的问我:“隐寻那你没事吧,你站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拉着映南的手道:“别担心,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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