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好像有一根线牵引,冥冥之中必有安排。傅九策是花遇这是我想也想不到的。而且现在的他心智正常,为人正义不是小人,也没有身体上的残缺。
自从知道傅九策是花遇后,我缠着他一口一个师父叫着,傅九策实在头疼。
“花隐,你别叫我师父,求你。”
我上来难缠的劲非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为何?为何?”
傅九策摊了摊手说:“我没有可教你的,千万别在叫我师父,不然我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我耸着肩,他所言也并不不为道理,我不能告诉他他其实梦里的事情正是他上一世的事,也不能表明我和倾憏的身份,不能叫师父。心里好生失落。
傅奶奶拉着倾憏坐在雅阁闲聊,老人喜欢倾憏,倾憏也不好让老人失望,倾憏身上就是有一种与众不同,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可他的内心有几分不是孤独的呢?人老了,瞌睡也多,傅奶奶说着说着躺在藤椅上睡着了,倾憏拿着厚毡毯给老人盖上。我轻手轻脚的把倾憏叫出来。
“倾憏你可能看出傅九策哪点异于常人?”我明是询问直是肯定意味,双手交叉垂在前侧。
倾憏摇头警告我说:“看不出,阿寻,虽然他是花遇。但是你不可强行改他命格。你改了他的命格就是逆了天道,必然要受重罚!”我眉头拧紧,再也没说一个字。我深知如果被天界抓住我私自改动凡人命格,只怕会给他们光明正大一个惩罚我的理由,他们心心念念惦记着我这点战神之力,巴不得我逆天而行。
苦于无奈,我能做的便是护我师父一世周全不受半点伤害。
冬季科举考试越来越临近了,傅九策收拾好行礼准备进京赶考,北周的帝都离他所住尚有好远的距离。倾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三匹马。
傅九策说:“星临兄,你这是?”
倾憏说:“既然赶上科举考试不如去试一试。所以一起?”
我骑着我的小毛驴,将身体向后倒,手里握着一根鱼竿吊着一根还有泥的胡萝卜。
如果你有幸可以看见。这样一个画面,皑皑白雪中的三个人,两个高高大大的骑着棕色马,威风凛凛,一个落在最后,灰色小毛驴不紧不慢的跟着。
兜兜转转,辗转许久,终于来到帝都了。帝都热闹不凡,即使在最寒冷的冬日,小贩小摊络绎不绝,叫卖声,吵闹声,还有卖艺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们三个人骑着马,在走路的人群中显得异常,再加上二人俊美容貌,高挺的身板。引得街上的女子们频频望向倾憏和傅九策。倾憏高冷面瘫散发着近我者死的阴郁气质而傅九策孑然一身敛尽风华似桃夭,清冷的气质甚是吸引女子驻足观赏。我隐隐约约听见女子对他二人评头论足,好像他二人是在游街选妻似的难以抉择。拜托,小爷我长得虽然比不上他们二人,但是也算是难得一遇的小公子模样,怎就没有人欣赏欣赏我呢,不禁为此苦闷。
新有布匹铺子开张,放鞭炮得以庆祝。奈何我胯下小毛驴初见大世面,鞭炮声惊扰了我胯下的小毛驴,撒开四个蹄子拼命向前冲刺着,很快超过了倾憏和傅九策,逛街的百姓见此皆是四处躲避,乌央央的惊吓的叫着。我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拼命拉缰绳也抵不过小毛驴的力气。眼看着前方有一淡粉色女子,目光惊恐万状,吓得不知道躲闪,我的双手因拉动缰绳摩擦的出了血,我的血乃是战神之血不同于其他人,小毛驴沾染了我的血更是横冲直撞,我两腿用力夹紧小毛驴的腹部,拼了命的大喊“星临快救我,师父救我啊。”
话音未落,我被小毛驴甩了出去,那名粉衣女子已经被一男子抱到到一边了。倾憏把我扶起来。那女子张口就骂
“哪里来的泼头小子,没长眼睛吗?”
倾憏扶着我到那女子眼前,我略带歉意的说:“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没受伤吧。”我上下查看她,还好。她冬天穿的厚,她除了淡粉色烟罗袄裙沾了点泥以外其他没有伤口。
女子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粉黛玉容,面似桃花,远山娥眉,“收了对不起,但是我的精神啊,可是受了很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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