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娇躯一震,上次喝醉,一夜醒来,她也忘了泻药的事。这下被顾墨拎起来讲,她只觉得老脸烫的很。
顾墨见冷夏顿住,又接着说:“夏夏,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
恩怨分明,是有仇就报的意思吗?冷夏唯唯诺诺地说:“我也是。”
顾墨勾唇一笑,她的夏夏真有意思!
“是嘛?”顾墨意有所指地说。
这下冷夏傻眼,她这是把天聊死的节奏。
“换身衣服去。”
“为什么?”她这身挺好的。
顾墨很自然地牵起冷夏,走向衣帽间。拉开一扇推拉门,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女装。
冷夏更加笃定之前的揣测,他有需要熊猫血的女朋友。只见顾墨拿起一件水绿连衣裙在冷夏身上比划着,似乎不满意地轻皱眉头,又重新拿起一件黑色包臀裙比划着,接着又拿起一件红色纤维连衣裙,这一次比划了很久。
她什么时候充当模特了?
“就这件,换上它。”顾墨把衣服挂在一旁,自个出去了。
这些衣服看起来很新,不过连个吊牌都没有,百分百是旧的。
她只是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至于要穿别人的衣服?
冷夏没拿衣服,独自出去了,一开门就看见顾墨站在门口,见冷夏出来,他抬眸,眼里写满了疑惑。
“我能不能不穿?”
“你说呢?”
让她说,她就不穿啊!
顾墨再次推着冷夏进了门,“嗞拉”一声,冷夏的工作服拉链被拉开。
冷夏慌乱地捂住后背,侧过头来愤恨地盯着顾墨,胆敢他来下一步,她一定会报废他的蛋。
“自己换还是我代劳?”清凉的嗓音在冷夏耳边流淌着,说不出的魅惑。
“自己换,自己换。”冷夏吓傻了,穿吧,总好过于被顾墨看光的强。
镜中,面若桃花娇羞,流目顾盼生辉,粉唇微微半开着,蝴蝶结领凸现了她的颈脖修长匀称、幼白细嫩,整体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冷夏吃惊不小,她也可以穿的这么美?
冷夏不好意思出门,站在试衣镜前呆了很久才慢腾腾地走出去。
迎面而立的女人,亭亭玉立落落大方,顾墨一直以为冷夏清爽,却没想过她能妖如夜间的罂粟,美的让人无法呼吸。
“红色很适合你。”
“谢谢。”
“跟我走吧。”顾墨伸出手,静静地等着冷夏。
“去哪?”她还需要打扫卫生。
“去了就知道了。”顾墨强制牵过冷夏的手,面对着面,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马尾。轻轻一抽,束着马尾的橡皮圈落在顾墨的掌心,勾起的唇角掀开,淡淡的清新铺展开:“这样更完美。”
冷夏全程有些懵,直到顾墨扶她上了后座,她才惊呼:“你带我去哪?”
“参加一个宴会。”
“为什么要我去?”她能不去吗?
“因为你刚好有空。”她有空个毛线啊!
“夏夏,坐好。”
冷夏面露不满,不过也乖乖地坐好。
眼如深潭、鼻挺直、绝美的唇形,恰当好处如刀刻的脸上噙着不羁的笑容。
从冷夏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的侧颜,线条完美,高贵而又优雅,这气质好的无法形容。
她能坐他的车子,是不是三生有幸?幸个毛啊!那么多的赔偿!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冷夏坐在后座,看着窗外华灯初上,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
顾墨瞥见冷夏发呆,便打开舒缓的古典音乐。
冷夏忍不住再次吐槽:要催眠人?不带这样玩人的!
“不喜欢?”顾墨见冷夏懒羊羊的,便问道。
“喜欢,喜欢。”能喜欢吗?你喜欢就好!她的心情糟透了,能静心欣赏他的音乐?
就这样,一个专心开车,不时注意下后座的女人,一个嫌弃而又无可奈何地望着夜景出神。
“快到了。”
顾墨再次出声,惊醒后座昏昏欲睡的女人。
雾草!车上放了什么安神的玩意,每次坐他的车都像被催眠了一样。
冷夏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问:“参加宴会,那我需要注意什么?”
之前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顾墨说快到了,她才意识到她还没参加过只在电视上看过的宴会场面,她怕她hold不住,怕丢了顾墨的人。
顾墨略作思考,放缓车速道:“吃好、喝好、别跟丢就成。”
这么简单?冷夏不敢相信,想了想又问:“那别人问我们什么关系,我怎么回答?”
“我会回答。”顾墨淳淳的底炮音听起来格外的撩人。
“万一你不在我边上,我怎么回答。”冷夏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真的紧张哇。
谁来告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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